!”
“我管你浩南浩北的,东边不亮西边亮,你爸啥样我啥样!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A大地头蛇,钟翰!听过没有?”
那个贼眉鼠眼,瘦的跟猴子似的街溜子捂着滋滋往外冒血的脑袋,转过头去和后面的小弟使了个眼色:“你们听说过这个人没?”
后面的小弟:“没有,咱道上就没有哪个出来混的有叫钟翰的。”
钟乐宁听见了那小弟的话,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几个小混混不认识钟翰,要不然自己还真不好糊弄过去了。
那个贼眉鼠眼的细狗老大一听这话,气势更凶了:“就你这小身板也敢和我比比划划?老子今天就真实你!给我上!”
后面的小弟一拥而上抓住了钟乐宁的手臂,眼看那个大巴掌就要落到自己脸上了,钟乐宁吓得闭上了眼睛。
“啪”
一阵清脆的耳光声传来,手臂上的桎梏消失了,钟乐宁睁开眼睛,只见街溜子的小弟散开,被保安制服在地,那个老大浩南哥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脑袋,一只手捂着左脸,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底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发青发紫。他整个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因为一楼大厅晚上没什么人,刚刚去喊警察的小护士也被和小混混们一起带走接受调查了,钟墨还是维持着扇巴掌的姿势,刚刚使用过的右手还垂在身侧。
傅知贤站在一旁,刚刚的全过程尽收眼底,挑了挑眉,他还是站在原地没什么动作。
钟乐宁回过神来,挪着小碎步上前拉住了钟墨的胳膊:“钟,啊不,哥......你的手,没事吧?”
钟墨阴沉着脸一把甩开钟乐宁,阴恻恻地质问她:“为什么又惹事?”
钟乐宁懵了:“啊?”
“我问你为什么又惹事?”
“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我解决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吗?”
“不给人添麻烦你难受是吗?”
钟墨死死的盯着钟乐宁的眼睛:“钟乐宁,你就是个累赘。”
脑子里似乎有很多片段闪过,钟乐宁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
“乐宁,妈妈也想带你走的,可是妈妈的男朋友不太喜欢你,你会拖累妈妈的。”
“周乐宁!来给老子洗脚,养你到这么大连家务都做不好,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
“姐姐,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很好,你还回来打扰我们干什么呢?在这个家里,只要有我,你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钟乐宁,你就是个累赘。”
脑子里的记忆逐渐清晰,钟乐宁恍惚:“我不是,我没有。”
刚刚的记忆是谁的?是钟乐宁的吗?可她不是钟乐宁啊!
不对,她是钟乐宁,可她是另一个世界的钟乐宁啊,她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靠卖早餐抚养她长大,她家住在......,她家住在哪里来着?
她怎么记不起来了?
脑子里的思绪越来越乱,她瘫坐在地上头晕脑胀。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聚集上来了,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她:“诶,这不是那个综艺上弹琵琶的......”
“不,不要骂我......”
“不是我,我没有......”
傅知贤看见钟乐宁情况不对,走上前来想拉起坐在地上的她。钟乐宁却突然站了起来,用求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后挣脱开人群跑了出去。
傅知贤身体一怔,愣在了原地。
刚刚的眼神,很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
“钟......钟主任,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个样子!”
刚刚那个被带去问话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原本是想感谢一下救了她的恩人,可是远远地就听到有人说这边起了冲突,她就跑过来了。
“是那个小混混,他来医院要求包扎头上的伤口,还点名要求让您给他包扎,我让他先去挂号,他就开始调戏我,还说您...您没有医德,是个小白脸。刚才那个小姐姐听不下去了,只是上前劝了劝那个小混混,并没有想和他起冲突的意思,是那个小混混先出言不逊的,您,您不信的话可以查一下监控,我说的都是真的!”
钟墨愣了。
这么说的话,钟乐宁刚刚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那个小混混吵起来的吗?
自己错怪她了?
“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她应该没走远,我和你一起找。”
钟墨的思绪被傅知贤紧张的语气打断,终于回过神来:“好,好,我们分头找,一定能找到的。”
......
这边钟乐宁随便找了棵树,倚靠着坐下。等到自己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陷入了沉思。
刚刚的那段记忆到底是谁的?难道是原主的吗?
可是自从她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