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那种喜欢是一种敬畏,是一种自卑,是一种自我毁灭。
为此,唐英杰不惜代价。
大象和傅彪第二天上午才回来,很明显两人都经历过一场大醉,精神萎糜,眼皮浮肿,酒意未消。
大象说文志强想请唐总吃饭,当面致谢,时间由唐总决定。
唐英杰想了想说:“呵呵,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等着见一个领导,领导忙,只能抽时间见我,所以,我得随时待命,这个时候不好安排别的事儿。你告诉志强,这次怕是没时间,下次我请,一定聚聚。”
傅彪说:“志强诚心诚意的,唐总,能不能抽点时间。”
唐英杰看了傅彪一眼说:“那就等我见完领导再说,怎么样?”
大象说:“就这样吧,我告诉志强一声,让他等信儿吧。”
大象和傅彪回到房间,傅彪把身体往床上一摔说:“唐总要见什么领导,这么大的架子,还得专门等着接见。”
大象也懒懒地躺在床上,转过脸轻声说:“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屈……他在顺安当过市长,书记,跟唐总是多年的老朋友。”
傅彪瞪大了眼睛说:“哦,大官儿,等的值。”
大象说:“不一定啊,我是瞎猜的。”
傅彪说:“这得等到啥时候呀?”
大象说:“有吃有喝,爱啥时候啥时候。”
第五天的下午,大象和傅彪在房间里下象棋,唐英杰在客厅里喊:“干啥呢?穿衣服,出去。”
唐英杰的等待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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