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力有些痛，现下已经好多了。
他虽然身材高大魁梧，但回到现实生活中说起话来却显得有些腼腆，卫鸢太漂亮，他不敢一直看，只低着头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没事，一点也不疼。”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在录制节目，我以为这是真的。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去医院吧，医药费我付。”
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意，她确实完完全全没看出来他们在演戏。
……真是丢脸他妈给丢脸开门。
方小凡也回过头问了一下伤势和疼痛部位，得知确实没事，并且再三拒绝去医院检查以后，便没有再勉强。
刚刚他们就在旁边看着，问题不大，最大的可能是皮外伤，所以也放下了心。
方小凡便再次上前同卫鸢打招呼道：“您好，我叫方小凡。您真的是卫鸢卫老师吗？”
卫鸢尴尬地冲他一笑，点了点头，这一看才发现这个男生非常年轻，笑起来非常阳光，竟然还是双眼皮。
方小凡的笑意灿烂了几分：“我最近正在追《暖阳之城》，您的演技太好了，我还一直想找您要签名照呢。”
说起这个，卫鸢的笑容更僵硬：“是吗？我觉得你们节目组更卧虎藏龙呢。”
方小凡反应过来又抓了抓后脑勺，“我们被领导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收获最真实的路人效果，所以提前苦练了一个星期的演技，再加上昨天也实战了一天，不只是卫老师您，其他路人的反应更夸张呢。”
这虽然是个小男生，但很能照顾到别人的情绪，卫鸢觉得和他说话很开心，有被安慰到，所以对他递上来的笔和纸从善如流地接过，并按照他的要求签了字。
方小凡接过签好的签名，往怀里一放，正要扬起招牌式的笑容向卫鸢说什么，就听见不远处几道路人的窃窃私语传来：
“是卫鸢吗？”
“有点像……刚刚那人是不是找她要签名照的。”
“卫鸢是谁？……”
“你笨啦，最近正在热播的剧《暖阳之城》没看过吗，她是里面男主的前妻。……”
“我天哪，我竟然看到明星啦……”
“咖位又不大……”
“啊啊啊她本人好漂亮……”
方小凡收起笑容，对卫鸢低声道：“这里人多嘴杂，您要不跟我来。”
卫鸢也想赶快离开这里，她正在用餐时就看见他们拍摄这个街头测试，还没吃完饭就出来“行侠仗义”了，现在墨镜口罩都没戴，就一个帽子也遮不住什么。
虽然她咖位并不大，关注度也没那么高，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方小凡朝身后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她和宋程程穿过石子路，从港温餐厅的侧面小路一直往前走，左拐右拐后走到一条巷子里，最终停在了一处门前，就和煦地朝她们笑道，“到了，卫老师，这是我们的办公室。”
推开门走进去以后，映入眼帘的是几张办公桌，靠墙的文件柜上挂着一块木制牌子，用玻璃封着，上面写着“融媒体中心”。
此时办公室没人，方小凡给她们俩倒了杯水，招呼她们随便坐。
倒完水转过身，发现卫鸢和宋程程并未坐下，惊讶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座位，这才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我们办公室的经常出外勤，这里不常待，看着有点乱。”
说完又将两个座位拾掇了出来，然后将两杯水放在座位旁边，再次邀请她们入座。
卫鸢便打算在这里小坐片刻，“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吧？”
“不会。我们今天拍完这个就结束手头工作了。卫老师，能加个微信吗？我们中心可能后续也会有想法采访您，到时候方便联系。”
卫鸢朝他微微一笑，“如果有需要合作，可以与我经纪人联系，我的工作都被她承包接管了。”
这算是婉拒了。
方小凡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大大方方笑道：“那以后有需要还可以再联系。还有一件事就是，这次录制您觉得视频需要保留吗？如果您不同意的话，那我们也不会当作采访结果进行上传。”
卫鸢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道：“麻烦删除，谢谢。”
方小凡似乎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所以几乎在同一时间就表示了理解：“好的。还是很感谢您今天对于家庭暴行测试的挺身而出，其实我觉得这一段被删除很可惜，因为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坚持与勇敢。”
卫鸢快被他说的这段话感动到了，捧着水杯的手一顿，“有吗？”
意识到这是一场乌龙后，她只觉得刚刚做了件傻事，糗大了。
方小凡点点头，“从昨天到目前的测试结果来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敢于站出来与我这位男同事相抗争取应有权利的女性非常少。”他笑了笑，“我很支持她们的睿智，但是您的这段挺身而出算是打破了一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