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了这是组织的任务时,苏格兰的担忧化作了费解,但想到栗园千绪那只假猫的事,他又开始担心组织会在米迦勒身上做什么奇怪的实验。
这个屋子里唯一成为过实验品的你坐上了基尔开的极其稳的车,慢悠悠地摸到了七号训练场。
好不容易找到下去的路,你来到当初田纳西带你选下属时的那个小房间,看见了没有戴面具的田纳西——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看见你时那有些晦暗的眼眸一亮,飞扑过来检查了一下你的状况,被米迦勒用爪子推开——并没有推开。
“他们竟然敢拿你做实验...”田纳西扫过你的肩膀,上面的子弹和幼苗标志,那是组织给实验品打下的标记,有这种标记的人背叛或犯错不会被当场处决,而是被带回实验室进行后面的,存在更大风险的实验,是专门给琴酒那种一发现叛徒就开枪的极端代号成员查看的。
“没关系的,这个身体本来就是组织给的。”你怕这家伙不小心把你这个身体是人造人的事情捅出去,立刻,空着的手顺了顺他的金发,表示安抚。
“但是他们拿你做了新生实验...他们竟然怀疑你了...”田纳西看着那幼苗的标识,眼里是深深的恨意。
“新生?会怎么样吗?我完全没有感觉。”你有些疑惑地说着,非常自然地套着话。
“那是一种修改记忆的实验,只会在有能力的叛徒和卧底身上做,组织用这种方法把不属于这儿的人强行控制到这边,还不会让他们意识到不对。”田纳西好像想起了谁,眼底染上几分沉痛。
“还有谁和我一样被做过这种实验吗?”你故作惊讶,地继续问着。
田纳西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今日的悲恸之中,完全没有起疑:“照顾雪莉的若狭留美...也就是百利甜酒,十五年前她意图背叛,就被那个家伙...组织高层主张用这个实验控制,现在她是朗姆最忠实的下属。”
“放心好了,这个身体现在还受我控制。”你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比你高了...
“嘭——”
门忽然猛的撞在缓冲器上,把你怀里的米迦勒吓了一跳,好奇地探头去看是谁,田纳西也不爽地看了过去:“莱恩,你发什么疯。”
你也跟着看去,是你从中/国带回的那只乌鸦,那双和你同色调的金色眼睛带着你永远不会有的阴狠与恶毒,他直直地盯着田纳西,好像看见了什么有深仇大恨的敌人。
这可不是一个卧底该有的表现...景光和水无怜奈刚到你手上时都没有这么藏不住情绪。
组织虽然没有公开这家伙的身份,但参加了乌鸦任务的你和蓝宝石金酒都拿到了他过去的资料,他本名莱恩·玛德法客·衫透,所处家族原本是一个小国的贵族,因为叛/国罪整个家族被追杀到只剩他和两个刚出生的小辈,后来他凭借优秀的不能描述的能力收买了莫斯科一个大学的一名女教授成功跳过前面的教育直接上大学,后来女教授落马,他被查了出来,但他继续凭借优秀的不可描述能力收买了几名女性官员,终于,他被俄罗斯的情报组织发现并从警局挖走,成为了一只乌鸦——也就是一名性/学间谍。
虽说行行出状元...但这,呃呃,你不好说。
组织不知道留着这个卧底干嘛,现在还派到田纳西手下,难道是想找机会和俄罗斯的情报组织敌对?那不有大病吗。
之前的战斗你判断过他的作战能力,不说和开了挂的红方卧底们比,你感觉他顶多和柯南元年的小兰能打个有来有回。
而且他最擅长的那点在柯学世界里格格不入甚至被和谐的能力只针对不搞纯爱的异性,组织BOSS难得做人没给他分你手下,只是川上怜子...啊不,他接触不到卧底,顶多恶心恶心库拉索,可怜的库拉索,到处被迫害。
“怎么是你。”乌鸦金色的眼盯着凑得极近你们两,莫名有种白学现场的错误既视感,然而在座的二位都和你没有关系,因为你心中只爱你的苏格兰,所以你沉默了两秒,但你骄傲的性格自然不会让你在这种人面前表露出肯定会被他误解的心虚,干脆就这样保持着不动,直到米迦勒这只聪明小猫挣扎着要跳走,你才假装制服他远离了田纳西,乌鸦却没有让视线跟随着你离开,他继续冲着地位比他高得多的田纳西质问着,“你怎么在这里——还和她待在一起。”
“要你管?老东西。”田纳西恶狠狠地嘲讽了一句,换回的是你见了鬼一般的注视,乌鸦的年龄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其实是28),白人长相还偏老,但田纳西不会,不会是他神奇的反柯学道路上遗留下的什么怪东西吧...
“总好过你这么多年就长了这么一点吧。”乌鸦冷哼一声,“看来你没少被这个组织的人体实验迫害。”
“如果你不希望我们被琴酒拿机关枪干掉的话,就闭上你那只会狗叫的嘴。”田纳西反讽回去。
你沉默了一瞬,总感觉自己在这一瞬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你下意识看向田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