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说的是‘做戏’。
咱就是假装闹翻了,我们三房吵着闹着要分出来,要跟二哥一房分开过。
这样,我转头再去讨好杨氏,她才不会生疑。”
鲁氏仔细在心里合计着三儿子的话,没有马上拍板应下。
马老三见状便去找一家之主马老头讨主意,“爹,你说句话呗。
这可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法子了。
要是二哥那边能从黄少爷处得了更多好处,我又能从大房那边占到便宜,就是两头都有靠,还是咱赚了。
我和二哥一房表面上不和,可咱关起门来过日子,人家又没有躲咱床底下偷窥,哪里晓得内情?”
马老头盘腿坐在炕头上,原本一直没说话,这会儿被马老三缠着问了,才勉强开了口。
“老三说的有道理,就照着老三的话做吧!”
鲁氏听到老头子一锤定音了,也没反驳。
马老三趁机又对二老道:“爹,娘,那参股做香皂作坊这事儿,咱也一起落实了吧。
娘,杨氏晚上可说了,一家只能占一个分红名额,所以,这钱您打算出多少?
多投到时候就多分,少投就少分,咱家还有多少银子?”
要从自己荷包里抠银子出来,鲁氏就跟被割肉一样心疼。
她虎着脸道:“哪有多少银子?要多了没有,最多五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