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为他费心?”
“此人身份不明,我不是想着让他早点醒来也好早些离去。”苏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糊弄道。
实际是她今日烧制最后几个瓷坯,实在怕失败便病急投医地想在烧制前攒点功德保佑保佑,奈何有需要的药草邻里昨日都来取过了,只能将注意打到柴房那人头上。
考虑到这草对他伤势益处不大,她便将剩下的都煮上了,医不好也给人填饱了,高低是件善事。
“那也不必让小姐亲自动手,交给属下便是。”井肆不知她所想,只觉那人何德何能,竟叫自家小姐亲自熬药。
“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来。”自己的考试,哪有让别人帮忙做法的道理,苏莯敷衍应话,准备将煮好的稠状液体倒出。
“交给属下吧。”井肆抢先接过她手中的罐子,揽过剩下的事情。
若在推辞怕是这人又要对着她一顿念叨,苏莯想着药是自己煮的,功德应该攒上了,就任他去了。
事情作罢,她便开始了今日分的烧瓷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