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捏着的塑料袋被她取下。
垂着眉眼,静静地调整完药物位置,将其扎口,扯紧。
封住了从外看透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视线。
将头发上的发圈取下。
分明黑色的,常见的皮筋。
她却定定看了好一阵。
回神后,将其箍在手腕上,想了想,又取下来,放进挎包。
衣服与裤子在饭店的时候就已经稍微整理过,除却有些难处理的脏污,倒也能遮掩。
唯独自己这个瞧着简单普通,实则价值不菲的挎包。
软皮在地面蹭后,直接擦出个大刮痕。
静默两秒,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将挎包取下,转换了个方向斜挎。
也就是刮痕大跟小的区别。
傅殊月看得发愁。
乌黑长发披散,将没有伤的那边的发缕别在耳后。
整理起另一侧,往伤患处带了带。
待弄完这些,才提步朝老宅的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三步,突然停下。
傅殊月决定还是将两边头发都弄一弄,方为稳妥。
晚饭再找个理由说要在楼上吃饭,应该能遮掩过去。
又重新整理了一番,完毕,垂着脑袋,安静地朝前走去。
忽然,身后传来车鸣喇叭音。
傅殊月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导致声音出现,整个人思绪打岔,惊到,抖了一下。
转过身,透过车窗,望清坐在副驾驶上的人。
干净的眼眸瞬间睁大。
捏握着塑料袋的指节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