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泛红，委屈得不行，脑袋耷拉着，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没有怪沫沫姐，是我不听话，是我不乖，是我冲动，惹沫沫姐生气了。”
“沫沫姐，你打我吧，但是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
“我不该帮你投票，我那时候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呜呜呜。”
“……”
不是，他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裴沫听得眉头直跳，周遭弥漫着酒气，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想着赵衍大概是酒精入脑，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红酒是唐芊悦带的，最是醉人，裴沫领教过，一杯下去就醉得东倒西歪了，何况是整整一瓶。
赵衍就平时滴酒不碰，怎么可能耐得住。
裴沫微微叹口气，她起身坐到赵衍旁边，把赵衍的衣服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