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听见这话却忍不住低笑一声，岩石般坚硬的胸口起伏了几下，长吸了一口起将我捞坐起来，声音沙沙地带着磁性，“还是第一次有人骂我是狗。”
他的双瞳还留有刚刚嗜血的气息，嘴角残留着丝丝血迹，发现我盯着看，抬手抹了一把，没擦干净，又勾唇舔了舔，滚动喉咙咽了下去。那模样性感迷乱，惹得人不能直视。
我扭着头，不去看他那祸国殃民的脸，却被他抬手扭回了头，视线相对，他缓缓开口，“我就算是动物，也是猎豹或是狮子，想吞了你，轻而易举。你要是在不老实，我可不确定接下来我是咬还是亲了。”
我也不在反抗，心里骂道，什么动物，还不都是禽兽。
看我心如死灰的样子，柯桀又改了主意，俊脸靠过来问，“你是不是觉得等我离开长安，我们便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才想的利用我来激怒王莽。”
他说的轻松，但眼眸却透着几分深沉似乎在等着我反驳。
但我却给了他一个残忍的答案，“你说的对，我就是利用你。你这样的男人，对我这样的女人来讲最安全不过。”
“安全？”柯桀突然无耻一笑，手顺着我的腰线上移，弄得我脊背发麻，声音低沉有力，“你记住，我可绝不是一个安全的人。”
我当然知道他不安全，但如今情况，我也只能嘴硬不服软的仰眸看他。
他摸了摸我的脸，视线笔直的与我双眸对上，“要不，你和我一同回去，如何？”
这话说的我毛骨悚然，我的双眸开始闪烁不定，张口结舌的瞧着他。
他玩世不恭的轻笑一声，似在同我解释，又似在告诉自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喜欢你。你不是不想留在皇宫吗？我带你离开长安，不正好如你心意？”
“我不想和你走。”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虽然，我曾经想要利用柯桀带我出宫，但，我从未想过离开大汉。
柯桀没想到我会立刻回答，语调犹豫惆怅的问，“这里还有你离不开的人？”
我挪开视线，“没有。”
他追问，“那你为何不同我走？”
我深深吸了口气，问了他一句，“柯桀，你从没真心实意的爱上过别人吧？”我摒气敛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等你有一天爱上了别人，就不会问出这种话了。”
“真心？”柯桀剑眉蹙起，因我的话陷入沉思，不过很快，他的眸中涌出暗火，“我的真心，给你可好？”
我望着他神采飞扬的脸，摇摇头，语气诚恳认真，“你的真心，应该留给一个值得你付出的女子。不要如此轻易的对某个姑娘说出这种话，否则不但会伤了人家，也会伤了自己。”
柯桀深邃的眼盯着我，气质脱俗的一笑，“怎么？不想要我这个花花公子的真心？你不懂，情场浪子一旦回心转意喜欢上一个姑娘，必定更加情深义重，比得过任何一个专情之人。”
“……”
他挑眉，“不信？”
我摇头，“柯桀，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自己无非是你在这长安无趣时候的乐子。你不必拿我消遣，你的真心会给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女子，但绝对不可能给我。”
他眼眸一颤，凝视我的目光暗了几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答话。
他却笑逐颜开，靠近我说，“在我眼里你是何模样，我又将你当做什么，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那么简单的。”
我仰头不去看他春风得意的眸，肩膀上还微微泛着疼痛，对他的话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