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轻轻拍了拍邱扒皮说:“邱老爷稍安勿躁,且听他说说理由。”
“这是我张家祖传的秘方,一家人靠它养活,如今秘方给了邱老爷,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也就没了着落。”老张开始卖惨。
他叹了口气说:“一家人以后就靠卖秘方的钱活着了。”
邱扒皮摸了摸自己脑门说:“那也不用这么多啊?”
朱庭隆笑道:“邱老爷是做买卖的,应该知道他这是一锤子买卖,而你可以细水长流。”
邱扒皮脸色稍霁道:“加点钱可以,三千两是万万不行的。”
朱庭隆又说:“既然今日我是作保人的,我也给你们两家说和说和,老张,你也别要那么高了,两千两就可以了。”
邱扒皮刚要发作,朱庭隆说:“但老张家要立字据保证,以后不准再涉足黄酒生意了。”
邱扒皮听到这里心想,这一点之前没想到,秘方给了我,他们仍然可以卖,还是对手。
他一拍桌子说:“两千两就两千两,邱安,拿笔墨纸砚写字据。”
……
邱扒皮拿着那张秘方和字据看了又看,开怀大笑说:“两千两不过七万斤酒,我把这酒坊扩建一下,再在各地开上分号,过年就能回本。”
而门外的老张头和朱庭隆走在路上,他看了看字据又看了看银票说:“朱公子,之前没说不能涉足黄酒啊?”
朱庭隆笑道:“咱们以后只做白酒,谁还卖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