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下稍安。
“收入确实比起去年同期有所下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顾灵羡塞了一口牛角包，嘟嘟囔囔地问。
“最近小半年市场上冒出了一些竞争对手，不过最后客户还是回流到我们这里来得多，可以预计下季度报表会好看很多。”
“而且这两年，我们关注到，留学人员呈现了低龄化的趋势，来找我们咨询的家长有超过2/3是为了高中及高中以下阶段的学生，其中初中以下占比22.58%，针对这种趋势，我们也准备推出一些留学后服务产品，比如一站式寄宿家庭服务，当地地接、医疗、保险等服务。我们现在属于cash cow的主要服务还是留学申请定制和标准化考试辅导，留学后服务产品的盈利率还需要在细分市场试点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有更多的数据支撑。”
陈亚好的汇报很精简，她总结陈词的时候，顾灵羡的早饭还没吃完，要知道，顾大小姐吃饭是很快的。
“你知道我一直很欣赏你，从当年读书起就是，”顾灵羡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不是死读书，这里也很聪明。”
“现在的大环境不好，我对普适的期望是很高的，这样轻资产、高现金流的企业，是我手里的一张底牌。你也知道，普适现在的价值来自它的商誉，无形的品牌价值是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重铸的。”
“我对你就一个要求，给我保护好’普适’这个品牌。”
“放心吧，我一定竭尽所能。”
最终顾灵羡也并没有抽出时间去普适转转，只是跟陈亚好多聊了一会儿未来的发展计划之后就送客了。陈亚好倒也并不是真想她去视察，这样双方都轻松。
直到迈出顾灵羡的房门，陈亚好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尽管酒店长廊也开着空调，但温度已经算是宜人了，陈亚好只觉得自己骨头缝里的冷气呲呲往外冒，过了好一会儿才重回人间。
工作这边搞定了，陈亚好拿出手机，果然，男人也搞定了。
“行，具体时间地址发我，我空出时间来。”
空出时间来？这男人真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