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手,点头:“可以。”
张婶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许瓷彻底不敢再乱动,外套下的两只手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牵着、相扣。
“你们张诚哥刚下飞机,马上就过来。”张婶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状,只是看着兄妹俩盖着同一件男士大衣,才反应过来,“真是辛苦你俩了!赶紧回去,大早上的,妹妹就穿这么点……”
许瓷咬了咬下唇,她半点心思也藏不住,话也不敢接。只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发热,微微出汗。
一旁的沈确倒是格外得心应手,顺势拉着许瓷站起来。
他不动声色松开手,将大衣披在她身上,拢了拢:“那张婶,我们先回去了。”
“诶好!”张婶看着他熟练照顾妹妹的样子也放了心。
她对沈确印象其实很淡,怕他跟街头那些二五仔一样学坏,起初知道许瓷回来还担心兄妹俩的关系会生分。
平日里也见不着两人一起出来走动,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会儿望着两个一高一低的身影渐渐走远,张婶不免在后面发出感慨:“还是有情在,一家人这么多年,哪里分得清……”
她一个局外人都分不清,更别说沈确这个局中人。
说喜欢,太浅显。
许瓷是他家里人,是他在世上如今最亲的人,爱她早就成了本能。
第一次被她酒醉地亲上。他心知肚明是意外,却又忍不住有私心,不理她,她又生气。
沈确心里挂念她,根本舍不得她不开心。
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许瓷坐在副驾吃他买来的鸡蛋饼和小笼包,时不时给他投喂点。
等车停在家门口,沈确抽过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边的饼馅。
许瓷乖乖没动,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眼睛。或许是关系上的转变让她不知所措,半天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确解了安全带,问她:“你想不想去我那住?”
她愣了下,没听明白。
才决定谈恋爱,就要同居吗?
“我那里有一间空着的卧房,还和在家一样。”沈确面色淡淡的,轻咳了声,“年底了,我工作忙,不常回这。”
让她搬去他那里,离得近,也方便。
家里这套小阁楼对两人来说意义不太一样,他很难继续在住下去的同时,还对她“胡作非为”。
太背/徳了,尽管他们在一起就已经是背/徳。
许瓷听懂了他意思,“嗯”了声:“我待会去收拾行李,那‘括号’和‘岁岁’怎么办?”
是说那只猫和那条金鱼,沈确笑笑:“和女主人一起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