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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桑一时哑然,面上却是挂着笑,陪他演道:“公子可真是嫉恶如仇,肝胆狭义。”
“应该的。除暴安良,惩恶扬善。一切都是为了大梁子民。”他浮夸而做作地摆了摆手,不想拉扯到了伤口,痛得整个脸都白了白。
看着少年突然吃痛的表情,她有些好笑。
心说,该。谁让你在这儿信口雌黄。但还是压住了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思,将身上的狐裘披风解下盖在他身上,又拢了拢:“外面还下着雪,小心着凉。”
少年对她忽如其来的亲近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又以退为进:“你的伤有些重,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扭头要走,被那少年扯住了裙角,他舔了舔着发白嘴唇:“我叫徐砚,能不能在这儿借宿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