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人,但是在这时他已然失去了理智:“我说走的出去,就一定走的出去,其他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活着。肆意的好好活着。”
“二川,别傻了,你我都知道,无辜之人如若因你我受难,你我二人将会愧疚一生。还有,你怎么不想一想,为何他会谎称我已薨?为何你是父亲原来的亲信,你依然可以在宫中当差?荒已心思缜密,我们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搭上性命。你是将军出身,将军是要保家卫国,守护好百姓的。这个国家不止是他荒已一个人的,更是天下百姓的。征战沙场也不是为了荒已,是为了更多的无辜百姓能够免受王权城池争夺之苦,能够真正的安乐生活。”赫柔安语气诚恳,眼神温和有力。
王渝不再说话。
“你放心,我已然如此,在坏也坏不到哪去了,我会跟小颜在这里好好活着,你要在外边好好活着。你不是荒已的将军,你不是在为荒已守天下,你是中原所有百姓的将军,你在为中原所有的百姓守护天下。我就在这,哪也不去,我会好好的在这里,等待着你每一次胜利凯旋的消息。你赶紧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如果被荒已发现,也会连累我的。”赫柔南为了让王渝不在涉险,便以自己的安危为由让他以后不要再来,催促着王渝离开。
王渝离开了冷宫赫柔南放下心来。
荒已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寝殿,想着自己与赫柔南过往的点滴,不禁掉下一滴泪珠。这滴泪掺杂了太多不能言明的情感。
虽然荒已于赫家的报复,要让赫氏家族家破人亡,没有子嗣,血脉中断以此告慰他母妃的在天之灵,为母妃复仇是他从小的目标,而且这个目标在他心里是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实现的目标。但是现如今他可以实现这个目标的时候,他又没有完全去实现它,因为赫柔南还活着。他心中不管怎样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去处死赫柔南。
当他把种种往事真相告诉赫柔南的时候,他的内心也有一丝的疼痛。荒已不能接受自己心理的状态,他觉得赫柔南好过的话,他就对不起他的母妃,所以赫柔南即使活着也不能让她好过,也要让她痛苦。但是当荒已真的看到赫柔南悲痛至极的时候,他的内心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欢愉,而是有着一丝他自己不想承认的悲伤感。他用昭告天下赫柔南已薨的方式,在蒙蔽着自己。好似世人都知道赫柔南已薨,赫柔南就真的不存在于世间了一般。
应楠雪抱着畿止来了荒已的宫殿,应楠雪看着正在思考的荒已,她心中知道荒已在想什么。她温和的缓缓开口道:“止儿,你看父皇。”
荒已被应楠雪的话语唤醒,荒已开心的接过应楠雪手里的畿止,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荒已多年来只有在应楠雪身边的时候才会卸下所有伪装,也只有应楠雪能够真正的照亮生活在阴暗之下的荒已。应楠雪是荒已生命里除了自己母妃之外的唯一的一道光。
应楠雪看着荒已,缓缓开口说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母妃的仇人也都受到了惩罚,虽说当年太后是直接凶手,但是皇帝弑母,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不说,还可能引起朝野慌乱,而且她有功有过。她确实可恨,但是身为陛下养母这些年,释放的爱也不是假的,终身居于冷宫思己过,这便是最好的处罚。至于旁人,本就不是直接或者间接的凶手,怎么处罚,都不必介怀,遵当下本心即可,陛下,母妃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的。”
荒已听了应楠雪的话,一手抱着畿止,一手揽过了应楠雪,三人站在月光之下,温馨幸福。
七日后,荒已封应楠雪为皇后。应楠雪很开心,但是荒已的神色中有着一丝愧疚。
对于朱术及应安礼的调查有了结果,这个结果也不是最近才有的。这个结果是在荒已下旨开始调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荒已在还是太子之时就调查清楚朱术及朱帅与光复会的关系。同样在那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应安礼的种种触犯律法的行径。
荒已一直在等一个时机。没有登基时等着登基,因为二人对他登基有帮助。登基之后等着自己的朝纲稳固。眼下一切都是最好的时机,他可以除掉这两个奸佞之臣了。
以荒已的城府及对政治的谋略,他是不会放过朱家及应安礼的。即使这二人曾经对自己有过巨大的帮助。如果长留此二人,对天下百姓无益,对中原发展无益。所以在一切都是时机的时候,荒已开始铲除这些奸佞之臣。
即便朱术,朱帅,应安礼在多方遮掩自己的罪行,那也无济于事。几人最终还是被下了狱。应安礼是在应楠雪被封为皇后的第四天被抓的。
是王渝带人抓的应安礼,应安礼被抓时,还颐指气使的傲慢道:“我女儿是当今皇后,你们胆敢抓我。我是国丈。”但是王渝对于他的咆哮丝毫不做回应,然后把人带走了。
王渝去抓朱术,朱帅的时候,这父子二人倒是平静很多,仿佛等着王渝来一般。没有挣扎,很容易的就跟着王渝走了。只是朱帅在见到王渝带人进来的时候,仰天闭目,眼角滑落了一滴泪珠。
朱家父子与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