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还要日日在佛主面前,为施主祈福。”
这么老实的尼丘,楚卞生怕出少了,拿了五百两银票给梅幼清。
“今日这事,你懂的吧?爷要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小心爷给你还有你们庵里所有尼姑的头盖骨都掀咯。”
“那是,那是。”
一人拿钱,一人拿佛珠,各自心口喜不自胜,压下不表露到脸上。
佛珠油润光滑,明显长期拨盘才能包漆成这般模样,遥遥能入鼻一股浓郁的檀香,真的是尼姑。
他今日做的这事不方便见人,故是一人骑马带上两个心腹随从,在这里等着租的打手给他劫来梅幼清的。骑上马走了两步,想不同转身回来。
梅幼清霎时又绷紧了头皮,手儿悄悄往怀里短匕摸去。
她望着马上的男子道:“施主,您给的香油钱蛮多了,再加您自己平日不够用怎么办?”
瞧,多么老实善良的尼姑啊,世上竟有如此好的人,她还会担心我零用钱够不够,他娘都不会这么关心他。
“呐,某身上还有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再给你一张也是能过活滴。你虽是尼姑也是弱女子,荒郊野岭,你去哪?我送你,顺道给佛主烧柱香。”
这么快又收获一张,梅幼清觉得有必要让眼前这个男子更相信他与佛缘分不浅。
但送她回道观这事大可不必谢谢辽,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庵堂在哪里呢。
“施主,佛主保佑你,您定一顺百顺心想事成。但送贫尼回庵里这事,万万不可。贫尼正在修禅,需自己走路回去。”
楚卞心里急着找之前骗他钱的男子算账,又得替妹妹找到梅幼清生米做成熟饭,不好在这继续消磨时间。
“那好吧,某就谢过大师了,就此别过,下次有缘再会。”
“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佛缘分不浅,定有再会之日的。”
见人走远没有再回头的意思,梅幼清利落抖出方转换到手腕上的短匕,划掉马儿身上的缰绳,飒爽地一跃而起。
毕竟跑路要紧,对吧。
走远的某人,想想还是得把这尼姑弄远点才放心,派一个随从掉头回去解决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