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他们还没有达到百分之百的信任,再者,林隐隐感觉这东西应该与目前参与的事没关系,应该属于额外的......“惊喜”。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捏了捏吸墨管,看起来和普通墨水没区别,正想把墨汁挤出来看看,听见宁远在外面喊。
“苏小桐,你在吗?”
“在,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确认一下。”
“哦,我没事儿。”
“能把你的笔借我一下吗?”宁远坐在沙发上,继续翻阅着几个人的资料。
林隐隐取下胸口的钢笔递给他。
“你包里有墨水吗?”宁远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又把钢笔还给她。
“没,刚好前台有,所以我没去买。”发现了这只笔的秘密后,她尽量在这件事上表现得自然。
宁远随意的扫了一眼,看到了前台柜子上的墨水瓶,没说什么。
他指着纸上写的字:“有人在混淆视听。”
他写的是,蓝芜心,孟晓和大扬。
林隐隐:“从目前供词来说,很一致,一群人晚上去喝酒,中途赵斌上了趟厕所,人就死了,期间没有任何异常。你觉得他们三个有什么共性?”
“他们三个都在把事情往非人为上引导。”宁远扯了下嘴角,“跟约好了似的。”
林隐隐回忆起,认同道:“一开始蓝芜心就给我们讲了血玉案,大扬问是不是有鬼,孟晓也说凶手不是人,不知道死者身上的那块血玉扣,是以前就有,还是来这里之后。”
“尤其是孟晓,一个搞科学研究的,这很不正常。”宁远说。
林隐隐又想到一点:“可是那个小张也提到过非人为的说法。”
“不不,”宁远摸了摸下巴,“他跟他们又很不一样。”
林隐隐微微叹气,线索太多太乱,毫无头绪,虽然不知道5天后的惩罚是什么,这种未知让她感到很不安。
宁远感受到她的迷惑,做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安慰:“别急,办法会有的。”
下一位被询问者是一个略微发福的男人,叫刘义严,39岁,也是个商人,跟死者是老乡。
林隐隐同样的开场白:“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刘义严很无辜地表示:“我,我来谈生意啊,哪儿知道碰见这么倒霉的事儿!”
林隐隐继续问:“谈什么生意,和谁谈?”
还没等他回答,宁先说:“你也来谈生意,他也来谈生意,你们认识,为什么不说?”
“各谈各的,有什么问题......”刘义严无辜地说。
宁远突然咄咄逼问:“你认识赵斌,你跟他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曾经有过一些过节,因此你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他死了一定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老爷!我冤枉啊!”刘义严脸都急红了,“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撒谎,”宁远语气依旧很淡,把一份资料往桌子上一扔,“这是你跟他之间合作的转款记录,如果心里没有鬼,为什么现在装不认识?”
“冤枉,我根本没理由杀他!”刘义严十分激动,“是,我承认之前跟他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是我们根本不熟!”
宁远根本不听他解释,只表现出别装了,我都知道了的模样,冷冷道:“说吧,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林隐隐真的佩服他千人千面本领,如果不知道对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恐怕看不出这个人的破绽,非常会伪装。
刘义严脸上的肉都皱成一团:“我真的是来旅游顺便考察项目,碰巧了么这不是,我真的没有理由杀人,而且你们也看到了,那人死、死成那样。”
宁远瞪他:“那你说凶手是谁,说不出来就是你。”
刘义严连连摇头:“我不知道。”
林隐隐却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恐慌。
“刘义严,”宁远把他名字叫的毫无违和感,“我这么跟你说吧,你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跟赵斌认识的人,如果不说,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警方有权利逮捕你。”
其实宁远这句话的漏洞很多,但他的口气很能吓唬人,显然是在炸对方。
刘义严犹豫了一会儿,嗫喏着唇:“是血玉。”
这不是从一个人口中听到荒诞的答案了,林隐隐问:“你有什么依据证明吗?”
刘义严又摇头:“没有。”
林隐隐:“你一定听说过什么才会这样认为吧?”
刘义严无可奈何道:“真的跟我没关系。”
宁远身体朝他凑近了一点,直视他:“你身上是不是也有血玉?”
“没有!”刘义严举手发誓,“我从来不信那些。我只信我自己!”
“行了,你先走吧,把余秀英叫来。”宁远说。
“好,好。”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