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帕子,随意擦拭两下,便放在了一旁,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
流了许多汗,这会儿正是渴着。
水壶里头的水,蒹葭每半个时辰便会换一次,唯恐盛宝龄口渴了,喝了凉的水,闹肚子疼。
蒹葭不明白的是,娘娘这恶梦都做了半点多,怎的还在继续?
只是心里头虽然疑惑,却是不能问了,且不论盛宝龄还记不记得,既是恶梦,自然是不能再提了。
盛宝龄手里握着茶杯,心里头却一直在想着方才梦到的。
好似与今日发生的一些事一样,却又确实有些细致末梢不同,比方说,梦里,裴辞给了一件披风。
可事实上,今夜,裴辞却给了自己一瓶止疼的药。
她皱了皱眉头,对自己的梦深信不疑,可为什么又有不同?
这能代表什么吗?
有关这一点,盛宝龄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是这一点很重要,那梦境与现实不同的问题又出现在哪里,是裴辞身上,还是自己身上?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