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晚在喊她。
姜南鱼嘴里的布被拿掉,手脚的束缚也被解开,沈桑晚伸手摸了摸姜南鱼空着的手腕,将姜南鱼从轿子里拉出来:“对不起。”
姜南鱼头上被披了一件衣服,随后被抱了起来,姜南鱼伸手去摸脸:“是沈桑晚吗?”
沈桑晚笑着说:“听不出我的声音吗,把衣服盖好,雨太大了,我带你去附近的庙里躲一躲。”
姜南鱼盖着衣服缩在沈桑晚怀里,衣服有股淡淡的香味,是沈桑晚的味道。
————庙里
“你去哪了?”姜南鱼坐在跪拜的垫子上,发现自己身上之前淋的雨都半干了,刚才来好像没淋雨。
沈桑晚摸了摸她的头:“对不起,今天丹穴民说有事想跟我们说,就只留了寒璧看着你,寒璧出去送了一趟绣布,没想到你醒的那么早。”
“镯子掉在于府了,那个油腻男说了恶心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哇啊。”姜南鱼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哇”一声哭出来了。
沈桑晚将姜南鱼抱入怀里:“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离开你了。”
姜南鱼哭声小了,紧紧搂着沈桑晚,头埋在沈桑晚肩膀里:“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
沈桑晚摸了摸姜南鱼的头,轻声道:“好。”
姜南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一抬头,退开一点,还没说什么,唇就被轻轻吻住了,姜南鱼愣住了,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反应过来,姜南鱼隐约听到了薛牧也的声音:“桑晚,外面是薛牧也吗?”
周围没有声音,姜南鱼又喊了几声,四周静悄悄的,姜南鱼站起身,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姜南鱼心里有点害怕,发现沈书钥的声音近在门口,便大声喊道:“书钥!”
沈书钥一走进庙就把姜南鱼搂住了:“没事吧,吓死我了。”
姜南鱼伸手安抚着沈书钥,心里一直想着沈桑晚。
“吼,南鱼真的在这,桑晚你怎么知道的。”
沈桑晚没说话,听动静,几人都来了。
沈书钥一松开姜南鱼,姜南鱼就被又一个人抱住了,问这味道,是寒璧,寒璧:“对不起。”
姜南鱼知道寒璧心里内疚,笑着说:“我挺好的,你别内疚。”
寒璧松开姜南鱼,发现姜南鱼眼神不对:“你看不见了?”
姜南鱼苦笑着说:“嗯,镯子刚才丢了。”
薛牧也皱眉:“是在于府吗,我们感受到你借力跑到于府一看,稍微用点武力那于府大公子就说出来了。”
姜南鱼心里一惊,以为油腻男说出想搞她的事,她不想让他们知道:“说出什么了?”
沈书钥一脸要吃了那个赤蛇的样子:“他不知道怎么跟赤蛇勾搭上了,赤蛇好像允了他什么好处,他答应将你送给赤蛇。”
姜南鱼想起男人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纤凝:“南鱼,你是怎么逃出来了的?”
姜南鱼犹豫了一下,心里在想着刚才那个是不是沈桑晚,便没有说出实情:“他好像把我塞到一个轿子里,走到半路突然轿子落地了,我发现周围没动静了就跑掉了,后来就跑到这个庙里。”
纤凝沉默了一下:“哦,没事就好。”
姜南鱼觉得纤凝根本没信她说的。
薛牧也:“那走吧,趁这个机会,去找赤蛇。”
寒璧眼睛要冒火了:“直接杀了。”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桑晚不在吗?”姜南鱼一直很在意沈桑晚,突然身边传来声音:“我在的。”
原来沈桑晚一直在自己身边,姜南鱼这样想着。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沈桑晚带着姜南鱼,薛牧也趁着借力来的神力去取赤蛇的眼睛,旁人协助。
姜南鱼坐在垫子上,旁边是沈桑晚,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桑晚。”姜南鱼抱着腿,身上披着沈桑晚刚给她的外衣。
沈桑晚没说话。
“刚才是不是你。”姜南鱼很害怕沈桑晚说不是他。
“嗯。”
姜南鱼一听,就没忍住笑,头埋着,脸很红。
“那么开心。”沈桑晚嘴角勾了勾。
姜南鱼抬起头:“你怎么一下子从我身边,又到了外面?”
沈桑晚:“秘密。”
姜南鱼眨眨眼,现在就像在要门里一样:“我们等会回去能去找镯子吗?不过我感觉会被那个油腻男扔掉。”
沈桑晚伸手去牵姜南鱼的手,发现姜南鱼脸有很红,便好笑道:“没了我就再送你一个,本来那个尺寸就大了。”
姜南鱼手不敢用力,低低“嗯”了一声。
沈桑晚笑着说:“为什么会害羞啊,平常你不是很主动的吗。”
姜南鱼头埋到另一手臂弯里:“你说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