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了!”说着,他转头看向刘琛,“下一个码头是哪里!”
“南码头!”
赵煜点点头,然后对衙役说:“传令下去,命人速速赶到南码头,定要拿下秦、陈二人!”
“是!”说罢,衙役抱拳领命而去。
一个头戴笠帽的男子飞快打着双桨,船板不断向前划行。
秦明珠见四面黑水,寒风灌进船舱,心中气恼万分,一味伏在角落里哭泣。
男子听后,十分厌烦,他甩开船桨冲进船舱一巴掌甩在了秦明珠的脸上,“臭、婊子若不是你勾引祁虎,做下又来害我遭殃!”
“你就是妖物!”说罢,男子上手左右开弓没命似的对秦明珠抡巴掌,秦明珠拼命挣脱男人的束缚,抱着头蹲在角落。
秦明珠许是在船上坐的太久加上刚刚被打,她忽地跑出船舱趴在桅杆上呕吐,十分狼狈。
此刻,她深知自己已无后退之路,即使悔不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可如今后悔也是迟了。
赵煜刘琛已经在南码头等候许久。
船板刚停靠在码头,男子见官府来捉人,刚要闪躲进船舱,一衙役就跳上船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藏了!秦明珠你还是乖乖出来吧!”刘琛命令道。
直至此时,秦明珠已知自己是穷途末路,她颤颤巍巍地从里面踱步出来,面色惨白地看向众人。
刘琛冲着手下挥挥手,衙役立刻冲向船舱,片刻后抬出一箱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白花花的银子。
二人被押上岸边,这时刘琛走过来,待走到他面前,轻松说道:“陈老板的身子骨果然健硕···”他边说边瞥眼秦明珠,“这船划地也快!”
说完,刘琛一下扯掉了他头上的笠帽,可随着笠帽的应声掉地,事情的发展却再次出乎刘琛的意料之外——面前的男子分明是陈宅那个丑陋的下人!
“竟然是你!”
这时,赵煜走过来,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思忖片刻后说道:“刘兄,你不用感到惊奇了——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这黄雀的背后还有捕雀人!”
赵煜扯着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没—错—吧,周—甲?!”
案件发展到这里,众人直喊“呜呼”!
···························
事情刻不容缓,刘琛抓到周甲夫妇之后就开堂问审。一阵鸣冤鼓后,衙门外围满了看审的百姓。
公堂之内,明镜高悬,刘琛一袭官袍端正坐在公案之后,堂下两排肃穆的衙役对视而站。
“啪”的一声,刘琛喊道:“带犯人周甲、秦明珠上堂!”
衙役高声传话,须臾周秦二人被带上公堂。
“啪!”刘琛旦见二人,又拍了惊堂木,“事已至此,二位开口说说吧!”
周甲双目赤红而绝望,豆大的汗珠从灰白的脸上滑落,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喊道:“是秦明珠这个贱人,是她水性杨花,是她贪图男女、性也,给我招来灭顶之祸!”
面对周甲鬼魅的面容与刺耳的指责,秦明珠悲从心起,她咬牙摇头,随后缓缓说道:“妾身与祁虎有染的确不假···可是这里的实情你周甲难道不知?岂能撇的干净?难道不是你唆使我去勾引祁虎蛊惑他讹诈金银?难道不是你为了避人耳目设计暗杀流浪乞丐还有罗大?!”
“肃静!”刘琛喊道:“秦明珠,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血案你仔细讲来!”
秦明珠点点头,随即交待起来。
祁虎与秦明珠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彼此虽有情谊但奈何时运不济,二人有缘无份。
往事如云烟,后来秦明珠遇到了周甲。这周甲家境普通,相貌俊秀是个秀才。本来两家门第相差很大,但是在秦明珠三哭二闹之下,秦栢杨夫妇同意周甲入赘秦宅做上门女婿。
周甲在秦家做了半年上门女婿,平日里十分小心服侍岳父岳母,对此秦柏杨夫妇很是满意周甲。
周甲与秦明珠二人也算登对,新婚燕尔恩爱有加。
可惜,周甲的舒心日子没过几天,祁虎上门投靠秦宅。祁虎再见秦明珠,内心依然爱慕,心中竟然起了取周甲代之的想法。
起初,周甲并不知秦祁二人之间的旧事,每日还是与秦明珠卿卿我我。
面对二人的打情骂俏,祁虎更加嫉恨周甲。于是,祁虎开始寻找机会,终于让他等到了周甲去外地做生意的时候,同时他也找到了帮手就是那个贪财嗜赌的罗大。
祁虎用钱收买罗大,并允诺会帮他善后所有。
祁虎命他在途中伺机而动,一旦机会成熟就要立刻杀掉周甲。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个罗大虽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但杀人是第一次,未曾料想他竟然被周甲制服。
周甲得知所有怒从心起,便打起了将计就计的主意。他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