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甚是正经,张晁讪讪道:“属下那娘子管得紧,连日只许住在家里,连二门也不能迈出。还说,婚服是殿下赠与,日后也无机会穿,便交代我多穿几日。今晨属下惦记殿下的差事,没来得急换就出来了。”
“难怪,这喜服也就在新婚穿一穿,她这般节俭,也是我穆王府调教出来的人——嗯,新婚燕尔,你真惫懒一月都不来我跟前当差?”陈询继续闲闲道,“早知我晚点给你完婚,好歹我嘱咐的差事也有着落。”
张晁最怕见到陈询面无表情的样子,深知他越如此心底越是翻江倒海,也很担忧陈询遇到什么麻烦,更不敢再问纳妾一事,只得将今日的差事叙说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