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顾念我们的情分,多多关心砚儿的幸福。”章老夫人含泪,又道,“今日我曾将霄环单独叫到后堂问话,她说,砚儿其实钟情的是楚王,说前几日悦妃将砚儿召入宫中赴宴,貌似叫上几位公主和侯门之女一起,其实是要见见砚儿。霄环说,楚王与砚儿早在碧霄山庄就互生爱慕,现在悦妃也对砚儿很满意,我想,楚王虽风流,可他重情义,悦妃又是随和之人,如果砚儿嫁给他,日后做一个闲散的皇子妃,不啻为一好的归宿。”
章令潜很不高兴,“夫人这话不对,全是妇人之见。你真的以为楚王与皇储之争没有干系?你真的以为悦妃是外传的那样淡泊名利?其中的利害多少人没看明白,我也没看明白,你又怎看明白。越是这样,越不能将砚儿嫁给楚王。”
章老夫人听了这话,也不好再多言,只道:“我想到上佳公主和宣益公主的婚姻如此不幸,皆是被人利用。无论如何,求大人不要勉强砚儿。”
章令潜也不忍夫人烦愁,笑道:“你别悲观。穆王无论相貌才识都在皇子之上,他又对砚儿有意,如果日后砚儿喜欢上他,也许反而能成就一段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