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能这样对你爸呢?”
她没理会。
她下了车就一路往病房跑,气都来不及换一口,此时身上出了些汗,她喘了口气,也不顾里面一身吊带裙,脱下大衣搭在臂弯里。
须臾间看了眼乱着头发,面色憔悴的陈慧珍,对沈槐说,“你说的对,所以,以后要不是快死了,别给我打电话,更别打给我朋友。”
隔壁床给人抽血的护士抬头看她,“哎哎哎你这当女儿的怎么说话呢?你爸都病成这样了,他这病不能生气!”
她紧了紧双手,置若罔闻,低着头大步离去。
外面成群的白大褂往病房来,她也因气恼没多注意,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知怎么,头发勾住了一个医生的工牌夹嘴,两人相反而行,差点儿将她头皮掀了起来。
沈意窈叫了一声,头发瞬间将人家的工牌带了下来。
她捂着头皮蹲下去,缓了缓将工牌取下。
“没事吧?”
她闻声抬头,看见的却是宋斯未那张脸。
本是带着歉意的一张脸,在看清是沈意窈后,突然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