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了？”殷裳装作不在意地回答，“陛下不就是召见宠幸了我吗？”
只有殷裳知道自己心里有多在意。
夏轻樉猛然抬头，“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
“这皇帝他不是不能吗？”夏轻樉咬着唇，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就说呗，支支吾吾干嘛？”殷裳本来就不开心，对着夏轻樉也不像装了。
“我想说，段于毓他不是不能人道吗？”
“……”殷裳一时哑然。
“那他是怎么宠幸你的？”夏轻樉蹙眉不解，随意猜测起来，“难道是他找了别人帮助，可我从未听说他有这癖好啊？”
“别人？你怎么知道陛下不行？”
殷裳听了夏轻樉的话是有些害怕在心里的，若是段于毓还好，至少自己知道是谁，若不是，那她都不敢往下想。
夏轻樉听了有点无语起来，这殷裳按道理是不应该这样的，为何突然就变了个人一样？
【宿主，她不知实情罢了！】
【那她经历了什么？】夏轻樉还是忍不住好奇，段于毓那个变态会对殷裳做什么。
【只给她下了□□！】
夏轻樉是有点怕了，这些什么糜烂散、□□，功能简直一个比一个可怕。
【零一九，我真的很想要医术秘籍！你能直接给我吗？】
【你再多积累点功德值就可以直接兑换了！】
【要多少功德值！】
【不多，五千即可。】
【你在逗我吗？刚刚才积累了五百，要什么时候才能到五千啊！】
【多回收系统，多救人就可以了！】
【……】夏轻樉沉默不语。
【要我何用！】零一九系统这回抢先对着夏轻樉代替她吐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