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你说的那处奇怪地方,我回宫之后会找人留意寻找,此事太过蹊跷,你这几日也要多当心才是。还有,他们给你下了毒,难免会有损身体,我明日便让风兮寒前来探看。”
“娘娘……”
“好了,”盛澈撇了凌与枫一眼:“我没聋。”
说着,提着自己的刀便走了出去。
凌与枫朝杨觞微微颔首,也快步跟了出去。
冯和槿骑马远远跟在那二人身后,寻思着城门失火,莫要殃及了池鱼。
果然,行至北兴门下之时,一路无言的盛澈忽然间开了口。
“方才我先去找杨觞的事,你不要在赵倾城面前提起。”
凌与枫冷哼一声:“如今倒是想起陛下了,方才和杨觞你侬我侬时怎的不见你想起陛下?”
你侬我侬?
盛澈一头的雾水:“你这么没见过世面?方才那能叫你侬我侬?杨觞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的性命重要还是先见赵倾城一面重要,难道他在防卫森严的皇宫里还能被人劫持不成?”
说着,盛澈忍不住想要调侃一番,却依着赵倾城以前嘱咐又收敛了些:“若是冯和槿失踪了,你是先回家见你夫人一面还是先去救他?”
凌与枫勒缰绳的手忽的紧了紧,竟没了言语。
盛澈乘胜追击:“哦,我想起来了,你老大不小的还没有夫人哪,只能先救冯和槿了。”
“你……”凌与枫一时语塞,方才的揶揄全数被盛澈给讨了回来,可她不准备善罢甘休,转头唤了身后的冯和槿一声。
“和槿,过来。”
冯和槿依着令赶紧策马前来:“娘娘有何吩咐?”
盛澈似笑非笑:“你家大人方才说若是和我易地而处,他也会抛下夫人先去救你的,毕竟你是他的好兄弟嘛。你说是不是呀凌大人?”
凌与枫半晌没出声,眸子似是在远眺,默了才淡淡的嗯了一声,声音小到几乎让人听不真切。
可盛澈此时可是竖着耳朵的,得了认同之后赶忙朝有些发愣的冯和槿那挤眉弄眼:“看吧,你家大人对你多好,你比夫人都重要。”
“盛九!”凌与枫阴沉着脸喊了一声。
盛澈赶忙岔开话茬,给自己找补:“那我就不同了,夫人可比兄弟重要多了。”
“娘娘的……夫人?”冯和槿像是没听明白。
盛澈笑笑,在北兴门处下了马:“对,既然此行你已经晓得了我的身份,便也该知道我盛九要了的人便该是压寨夫人,好了,咱们三个就此别过,我要去找我的夫人你侬我侬了,还请大都统带着手下先行回避才好。”
此话说的直白露骨,两个大老爷们竟被一个小女子调侃的面红耳赤,一个个的看天望地,皆不敢再往下多问一句,生怕面前这口无遮脸的匪头子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来。
此时已近黄昏,勤政殿内殿的窗棂因着天气炎热皆是敞开着的,赵倾城在内殿的书房内正看着手中的折子,便听窗棂处有隐约异响,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来者何人,盛澈便一阵风的跑进来跨做到了他的腿上。
“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了。”说着手臂勾主他的脖颈,嘴便往上凑。
哪知赵倾城头却忽的一偏:“澈儿,休要胡闹。”
盛澈霎时间的愣了,眼神直直的看他:“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哪。”
说着,手也不老实的开始解着他玄色衮袍的鞶带。
赵倾城喉咙滚了一轮,沉着呼吸微微闭了闭眼睛,竟强行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澈儿,听话。”
这可把盛澈彻底给激怒了,一把将人按在龙椅靠背上:“怎的,不想和我好了?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