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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望眼(2 / 3)

都盛景,一日两日过去了,也不见个阴雨天。

蜀地倒是连日大雨,顾牧和居住在一处别致的山涧园林,时不时有几位陌生面孔拜访,身披雨蓑,头打油伞,却依旧湿了半副衣袍。

一日,一黑衣男子浑身透雨的深夜敲响了别院的朱红漆门。

别致清幽的紫竹书房内,顾牧和手中紧握着一封浸了雨水的密信,问向来人。

“那人可曾与太后相见?”

来人回禀道:“主子离京之时命属下盯紧皇宫动向,这信还未来得及送进宫便被属下的人截获,因宫中没传出消息,所以那人并未现身。”

顾牧和的目光凝注在密信之上,许久之后,沉声道:“回京!”

“蜀地之事还未告终,主子此时回上京的话恐怕……”

顾牧和出声打断跪在地上的人,“该查的已经查清,只等证据送到陛下手中,我如今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即刻备马!”

“属下遵命。”

……

上京如今正值炎夏,日头晒得草都打蔫了,赵倾城借口天气太热,驾马去余县恐会中暑,便硬是将盛澈留在宫中陪他。

盛澈掐算着日子,离与申屠的十日之约还有两日的光景,正想着到了那日该找个什么借口出宫一趟。

申屠府在城内,便推说是去看一看病了的陈老将军,那赵倾城会不会也要跟着?

她在勤政殿来来回回兜转了几圈,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然后端了碗消暑的冰酪凑到御案前。

“听闻这几日鲁东连日暴雨有一处河坝决堤了,冲垮了许多农田,那豫鲁巡抚这几日不得来请罪述职?”

赵倾城正低头批奏,淡淡嗯了一声。

“那具体是何时呀,明日还是后日?”

赵倾城手中的朱砂笔一顿,抬头看向案旁站着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盛澈不自在的扯扯裙摆的褶皱,又将冰酪推的离他近了些。

“快尝尝,冰化了就不好喝了。”

赵倾城并未将目光移到冰酪上,而是将腿从御案下移了出来,拍了拍。

“如此热的天,靠一起多不舒服。”

盛澈只是就事论事,哪知话才刚落就见赵倾城蹙起了眉头。

她二话没说,像是只兔子一样蹿到了他怀里,好言好语的找补:“不过在你怀里,再热我也是要靠一靠的。”

这话赵倾城很是受用,伸手轻轻捻动她的耳垂,温声道:“应是后日。”

“后日呀!”

刚好是与申屠约好的那天,天助我也。

盛澈嘴角暗暗扯了个笑,将冰酪端起来送到他唇边:“你实在是辛苦,快些消消暑。”

赵倾城垂眸看向碗里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不紧不慢道:“喂我。”

“我这不就是在喂你。”盛澈不明其意,又将冰碗凑近了些。

那冰碗都抵到他唇上了,阵阵凉意传来,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我喂你。”

话落,赵倾城拿起冰碗里的玉勺,舀了一颗葡萄送进口中,又即刻俯身凑近。

两人唇瓣相抵,一颗带着凉意的葡萄撬开了盛澈的唇瓣,接着便是绵长热忱的亲吻。

葡萄的味道没尝出来,倒是胸闷气短了许久。

直到殿外有人求见,盛澈才端着那碗冰酪逃出魔掌,人恍恍惚惚的走到廊下时,春满还凑上前来问这冰酪是不是不合胃口,怎么都化了也没见主子们吃上一口。

盛澈想说,吃了,没看到少了颗葡萄吗!

她没好气的将碗塞进春满手中,顺口问道:“方才进殿的那位大人从来没见过,是新上任的?”

“回娘娘的话,不是什么官员,是顾相府中的手下。”

“顾相回京了?”

本以为舅舅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之后才能回京,没想到蜀地的事竟查的如此顺利。

“那怎么没见顾相进宫?”她追问道。

春满道:“奴才哪晓得这些,也许是顾相命人先行回京复命,他人还没来得及回吧。”

“说的也对,有可能是让手下来禀报一下进展而已。”盛澈边说便往外走,春满赶忙跟上。

“娘娘怎么走了,陛下见完里面的人还要娘娘陪着哪。”

“不了不了,”盛澈连连摆手:“告诉陛下我先回交泰殿歇着,晚膳就不奉陪了。”

“那怎么行哪娘娘,”春满步子跟的那叫一个紧:“娘娘不知会一声就走,陛下定会朝奴才发脾气的。”

“我这不是知会你了吗。”她继续往前走。

“您得亲自知会陛下才成哪我的娘娘!”春满就差跪在地上求了。

盛澈终于刹住脚,长长叹了口气。

“那我去乾清殿歇着总成了吧,就几步路的功夫,等陛下忙完我们一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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