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放佛要将她按进骨血里。
原本带着凉意的身体相互贴着,热血上升,顾昭觉得身子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昭当真是害怕,裴曜虽有极为大胆出格的行为,但从未对她动手动脚过,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裴曜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微微喘着粗气,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几息。男子将她抱起放坐在桌案上,顾昭脱身慌忙跳了下去,理了理衣裙。
裴曜再睁开眼之时,眼底已不复先前的躁意,拉住正欲跑开的顾昭的手腕,“是我失态了。”
裴曜有十余日没见顾昭了,他心里头本就空荡荡的,那日父亲单独留下他与裴章,又刻意提及裴章的婚事,那小子支支吾吾,分明就是有心上人的样子,他心里烦躁得紧。
今日见她笑意盈盈登他的门,他再大的气突然就都消散于无形了,心口满满当当的熨帖,也是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去亲近她。
同时他也怕吓坏了顾昭,他总是想着慢一点慢一点,等着二人之间情愫渐升,等着顾昭习惯他,但是她总是躲着,这让裴曜第一回有无措与茫然之感。
“表哥别这样了,当时进范阳时,表哥说过的话还记得吗,我们该避嫌才是。”顾昭一直都恪守行为的。
裴曜心口被她一堵,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