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往前嗅了嗅,似乎是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按照计划,花釉此时就要站到巨坑之前,当做诱饵惹怒野兽,野兽扑过来时刘寡妇用长矛偷袭刺杀,合力把它逼进巨坑。
花釉跳了出去,站在正面才清楚地看到了这野兽的面目。
獠牙有三尺长,一只眼睛能有半个人脑袋那么大,看到花釉的瞬间,都不用她惹怒,凶猛的野兽就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
为了满足信徒的祈愿,拼了!
身体里的所有法力在识海凝结,如果野兽跳不进巨坑,那光球就会给它最后一击。
须臾之间,野兽贴着地面一跃而起——
刘寡妇从侧面的草丛贴地滑出,不出意外的话长矛会对准野兽柔软的腹部——
那一瞬间被无限拉长,刘寡妇看到野兽下垂的胸,充盈的乳汁使它变得笨拙,身体几乎跳跃不开地面。
这本是更好刺杀野兽的时机。
刘寡妇却想到了嗷嗷待哺的幼崽,只有母亲的它们,在失去母亲又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就是这岔神的瞬间,野兽发现了更危险的刘寡妇,不需要转身,它只要狠狠甩动背部尖利的毛发,身体微微一侧,刘寡妇就会变成一具挂在它身体上的尸体。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釉想也没想,飞身扑了上去。法力凝成盾牌,稍微阻挡了野兽的攻势后,她用了最后的法力把刘寡妇送上了更安全的树的高处。
而她,法力耗尽,被野兽咆哮着一甩出去,顺着她们挖的捕兽坑,一骨碌就掉了下去。
花釉难过的想,自己不仅是九重天第一懒散的神,还是个最窝囊的,竟然被一个坑给坑了。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花釉似乎是掉入了一个深暗湿润的山洞中,有幽冷的气息接近,转瞬即逝。
她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