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咱们还就这条件,天天吃这些,没亏人。”班长拍着手道。
一路狂奔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站着不少老汉,清一色穿着中山装,戴着黑墨镜,瞧着二郎腿,一群小年轻跑的脚后跟打屁股,忙着伺候老人们喝茶呢。
这地方风气好,这两个带头人做的不错。
“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刚来的时候谁没挨过打,班长叫人家平田砧地,在山上打的连脑袋都出血了,乡长刚来的时候正是抓卫生的那一年,几个老娘一把抓连脸都抠烂了,”关荫蹲在一家商店,跟老板聊着天,老板说,“但人家愣是没走,前几年有些二球见了他们还想打人,现在全乡你试一下看谁敢把那两个人碰一手指头,全乡人得跟你玩命。人家是用感情换来的感情,这两个人本事可能不是特别大,人家是真把心放在这里的。”
那他们咋没升上去?
“县里有人不愿意,听说是有啥工厂要在咱们这胡整,那两个跟人家拍了桌子,县长来了之后支持他们,才没有叫人家调走。”老板道。
这家伙来了,有啥委屈你就说,谁有委屈你跟他讲。
“行,这件事就算是了解了,我让人看一下,是好人就得有好安排,老百姓认可,老百姓维护的,那就得保护。”关荫道。
“你也一样,吃点这个,”老板端出一大盆西瓜,顺嘴道,“咱们这戏曲可不敢取消啊,这可是好东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