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怕是不顾一切都会站在他身边吧。
胡湛洋终是大着胆子回抱了他,轻轻的抚摸、安慰着对方。
脸上的笑,是认栽了。
挣脱怀抱,牵着人到床边坐下,长相温柔的人偏生长了一张不饶人的嘴。
“丑死了,啧。”胡湛洋嫌弃的递给他纸巾和水,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低头看他的出糗。
气得谢明森纸巾一甩,红着眼眶来了句:“你讨厌不讨厌啊你!”
胡湛洋见人抬头了,凑过身去在他唇边留下一吻,又快速躲开那人想要揽着他的手,捂嘴偷笑。
等他把手收回去,胡湛洋复又靠近他,撸狗一样撸着他粗硬扎手的头发,乐此不疲。
男人咬牙,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势必要摸回来。
到手的,是和他不一样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软在手里,甜在心里。
门外的关雎,伏在门边听着房内的动静渐渐变小,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知子莫若母,她养大的小孩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有时候谢明森回到家失魂落魄的,她稍一观察,就知道她小儿子是情场失意。
偶尔魂不守舍,经常偶尔,和他爸年轻时追她的模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惜了,追了人家两年还没到手,还得他这年过半百的老母亲出手。
你妈妈还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