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压制,充盈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回归了般,身下的痛意让她细细地叫了声。
圣瑜听到她虚弱的叫声,紧绷的一口气,长长地松了,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朝收回手的随疑说:“解了。”
“快帮她生产。”随疑说完踉跄着要往下倒,手急忙抚着床边,低着头,咽下涌上来的血,强行压着身体内要烧了他的力量。
他坐下床边,伸手握着她的手,用自己的力量帮她缓解痛意,他已经说不出话来,闭着眼运力死压自己身体内嚣张的业障之气。
圣瑜手按着她的腹部,暗暗用力,帮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再用点力,马上就能出来了。”
宛茸茸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手死死地扣着他的手,抬头就咬在他的手腕上,呜咽了声。
她重重一咬,咬出了血,随疑都感觉不到痛,只觉心疼,摸着她的脸,都是汗。
“怎么还没生出来?再不出来孩子就危险了。”圣瑜焦急不已。
随疑看宛茸茸也是要虚脱了,伸手按在她的肚子上,暗暗用力,催着孩子往下,低声说:“小崽子快出来,再不出来,爹爹就打你了。”
宛茸茸整个人的意识都混沌不堪,只感觉有一道力量,在推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往下,她仰着后颈痛苦地叫了声,伴着外面轰隆的雷声,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圣瑜看到在血泊中滚来滚去的小白蛋,高兴地说:“君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