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但是被随疑的尾巴圈着,只能一动不动,缩成一团,当成自己离开了。
随疑的脸皮就比较厚了:“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圣瑜的情缘灯,要是被人拿了,那就不……”
他的话还没说话,宋轻云已经跑的没人影了。
宛茸茸看宋轻云着急的模样,嘿嘿地笑:“我是助攻了还是没有呢?”
“平日里也没见你主动亲我。”随疑笑着看她说道。
宛茸茸立刻低头用脑袋蹭了下他雪白的身子:“好啦,意意和浓浓都看着呢。”
然后就看到意意和浓浓都用小翅膀捂着眼睛。
宛茸茸:“……”
随疑把两小只给捞回到怀里,带着宛茸茸到了树下,直接变成了人形说:“还想玩吗?”
“要回去了?我藏得东西的呢?”她问道。
她才不信她藏得那么好,他能那么快就找到。
然后他就看到随疑伸手将手心摊开,一瓶药就在他掌心,安静地躺着。
宛茸茸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这是她研制了许久的去除伤疤的药膏,顿时想着自己刚才跟他说的彩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呵呵地笑了几声:“我觉得我们还能再玩一会。”
她说着就要离开,但是随疑单手把她一捞,捞到了怀里:“走吧,第二个彩头总要给我。”
“啊!随疑!你不要这样不知节制啊。”宛茸茸觉得自己要肾虚了。
等宋轻云将圣瑜的情缘灯拿回来,想继续找随疑和宛茸茸算账时,已经看不到他们两的身影了。
*
簪花宴过后,宛茸茸倒是没那么忙了,之前凤缘树留存下的几十颗鸟蛋都成功都孵化出来。
宛茸茸带着意意和浓浓,在凤缘树上给他们都搭建了舒服的小窝,让他们在凤缘树的灵力之下更好的长大。
随疑说等他们两的婚宴,这些凤翎鸟就能飞了。
宛茸茸也知道自从凤翎鸟一族被灭之后,妖界的婚宴都缺了最重要的仪式,就是龙凤迎。
他们两的婚宴,将重用这个仪式。
宛茸茸倒是不担心这些,她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嫁衣,眼见着离成婚还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按照妖界的风俗,成婚前三天,新婚夫妻不能相见,随疑一大早就被漆离赶出了她的房间,她想问随疑嫁衣准备的怎么样都没办法问。
只能和漆离,顾沁大眼瞪小眼的。
“干爹,我出去透透风行吗?”宛茸茸坐了两天,坐不下去了,平日里都跟着随疑到处瞎晃,现在被关在闺房内,无聊的很。
尤其是外面还很热闹,因为明天是婚宴,倒是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不行。”漆离作为女儿奴,婚嫁之事看得很重,“你出去随疑那小子,肯定要把你带跑。”
宛茸茸求助地看向顾沁。
顾沁也是爱莫能助,只能说:“要不然我们玩几把?”
然后宛茸茸就和顾沁,漆离玩
起来骰子。
输了的人喝酒。
宛茸茸看得出顾沁是想帮她灌醉漆离。
但是几局下来,宛茸茸开始怀疑顾沁是打算把她灌醉,输了几把,宛茸茸已经醉的晕晕乎乎的。
顾沁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睡觉,顺带也把醉的差不多的漆离带走。
屋内只剩下宛茸茸一个人,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觉得头有点晕晕沉沉,抱着被子,还以为抱着随疑便喊道:“随疑,我的嫁衣怎么样了?”
但是‘随疑’没回答她的话,宛茸茸不高兴地撅着唇,拍了拍被子,还骂道:“坏蛋随疑。”
随疑为了不坏了婚嫁的规矩,又想见她,只能蒙着眼睛偷偷溜进屋内,刚好听到这句话,一时失笑,心想,这笨鸟倒是很有怨言。
他走到床边,伸手碰了下她的脸,能问到她呼吸间都是甘甜的酒香。、
两天没碰到的人,现在安静乖乖地躺在一侧,随疑不由地低头亲了她一口:“茸茸,我给你送嫁衣了。”
“放在那里吧,我等会穿。”她醉的厉害,说话都是下意识接话。
随疑昨晚才将这身嫁衣给绣完,想看看合不合适。
伸手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我给你换上好吗?”
宛茸茸睁着迷醉的眼睛,又看到了随疑的侧脸,笑着伸手摸了摸:“随疑,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随疑手微微一抖,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跟他说喜欢他。
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温柔,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你真的是醉了才知道怎么哄人。”
宛茸茸嘿嘿地笑,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我们以后是结发夫妻了随疑,我一辈子爱你。”
“说话可得算数。”他将红色的嫁衣穿到她的身上。
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手碰上的每一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