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眼眸里微不可查地染上一丝笑意。
他略微颔首:“嗯,明白。”
她之前说看过他的简历时,自己并不是没有听见。只不过看她还是有些紧张,想逗逗她罢了。
这样一点就着的性子挺好玩,像只小河豚。
“所以--现在能治疗了吗?不是说麻药有时间限制吗?”
被人反将一军的季宴礼眼神颇为微妙,不过看在刚才女孩委屈哭的份上,季宴礼觉得自己能忽略这种轻微的挑衅。
于是,男人重新拿起工具,见女孩不用自己提醒就能自觉地张嘴后,眼眸中笑意逐渐加深。
林鹿清看着季宴礼的“魔手”像她伸来,那种紧张害怕的情绪又在她心里弥漫开来。所以当男人的手指快要接触到她的唇时,林鹿清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过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时变得有些暗哑:“躲什么?不是说相信我?”
见女孩不出声,季宴礼云淡风轻道:“躲也要做下去。”
“放松,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