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凑:“换做别人,我能起这么大早?我患者多得都排到下届奥运会了,我闲的,大老远跑隅安来?”
林摘星把头埋下:“你就是闲的。”
“啧,没良心。”
沈让又往前抻了抻,几乎要跟林摘星头顶头:“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林摘星猛然直起身,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笼包,迅雷不及掩耳地塞到了沈让嘴里:“吃吃吃,吃你的吧!”
贺勋看呆了。
萧潇看得起劲。
这俩局外人插不上半句话,坐收渔翁之利地吃了顿丰盛的早饭。
沈让心情丝毫没受影响,兴致勃勃:“那不走的话,咱吃完饭去哪玩?”
萧潇扫了眼时辰:“没安排呢。跟着时警官出来,还不得听时警官安排啊?”
时辰站在厨房洗碗:“钓鱼。”
沈让摩拳擦掌:“钓鱼好啊,我擅长。钓鱼这事儿啊,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气和,要是心浮气躁心有旁骛的话,是钓不到鱼的。”
沈让这话分明就是在暗指时辰。
林摘星真是后悔,沈让这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害她的啊。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属萧潇。
林摘星拎着萧潇上楼,急地围着房间团团转:“萧大小姐,你这是想让我死啊?”
萧潇两手一摊:“不挺好吗?”
“哪里好?你告诉我哪里好?你想看时辰发疯吗?你想看兄弟阋墙反目成仇的戏码吗?我不想当红颜祸水啊!求求了,一会儿钓鱼,你拉着沈让离我们远点,成吗?”
“不成。”
萧潇若有所思:“我看时辰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嘛。我本以为他会直接把沈让拎出去,没想到他还挺能忍的。你说,昨晚你大半夜溜出去再没回来,是不是跟你家时队长彻夜长谈,好好调教了他一番?蛮有成效嘛。”
林摘星两眼一番:“谁调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