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等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张予华按时坐在了餐桌前。
小巴蒂不知道去哪儿了，闪闪先给张予华上了一杯餐前酒，桌上摆着一篮热气腾腾的面包和一块黄油。
闪闪端着鲜虾沙拉和鱼子酱以及几小块酸黄瓜出现在餐桌旁，把食物挨个摆在张予华面前：“闪闪去找小主人，请张小姐稍等片刻！”
她尖声尖气地说着消失了。
张予华坐在桌前沉默地等着。
并没等多久，小巴蒂就拿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了餐厅里。
“圣诞快乐。”他把那个盒子递给张予华，“不知道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这是送给你的圣诞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那双在一年前曾经阴郁无神的褐色眼睛此时盛满了期待。
张予华如他所愿拆了礼物。里面摆着一枚光华璀璨的绿宝石胸针。
“是炼金术制品，在老头子眼皮底下做这东西费了我好大力气。喜欢吗？”
小巴蒂催促张予华给出回应。
“喜欢。”张予华完全被胸针吸引住了。
真好看……就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作用。
想到这儿，张予华眨了眨眼，掩下心里的疑虑。
她想了想，将胸针戴在了左胸前的口袋上。
“谢谢。”
张予华冲小巴蒂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回去后把胸针交给奈弗洛斯他们检查一下。
小巴蒂注意到张予华的反应与平时相比似乎略慢了一些，但并未放在心上——他一直当她脑子还算好使的天真小傻子，却没想过小傻子不可能会想到让他留在北京以回避龙虎山几位高功的会面。
闪闪很快端着主菜和气泡饮料过来了，烤牛肉和鸡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张予华很快就将猜疑暂时放下，投入了与食物的战斗中。
睡前闪闪给张予华送来了一杯加过蜂蜜的牛奶。
张予华抽出餐巾纸擦过嘴，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摸了摸怀里的平安符，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明日事，明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