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厉害的男人,只要有□□,就没有不想女人伺候的,越是像定北候那种冷冰冰看着不好惹的,到了炕上才带劲儿呢。”
五娘咳嗽了一声:“我可是听温良亲口说过,苏家的两位小姐就是因为看见定北候吃人吓得都折在候府了。”
刘方切了一声:“这些谣言就是苏家人散出去的,为的就是不想侯爷娶别家小姐,要是真的,怎么他家还上赶着非要把第三个女儿也嫁过去,只可惜,侯爷根本不喜欢苏家的女儿。”
五娘:“听你这话,莫非知道侯爷喜欢谁?”
刘方:“这个,具体喜欢谁倒不知,但我知道侯爷喜欢什么样儿的?”
五娘:“什么样儿的?”
刘方:“据我观察,侯爷应该喜欢那种艳如桃李,能歌善舞,说话做事八面玲珑,进了帐中格外狂野的。”
五娘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噗的全喷在了刘方身上,不好意思的道:“对不住啊,实在没忍住。”
刘方随便擦了擦身上的茶水:“你不是京里人,想来不知生辉楼的顾盼儿便是定北候的人,侯爷只要不回候府,大多都在生辉楼。”
五娘:“顾盼生辉,听起来就是一位绝世佳人。”
刘方:“那当然,顾盼儿可是京里排名第一的花魁,可惜是定北候的人,不然哥哥非得去见识见识,到底何等销魂。”
五娘:“说这么热闹,你都没见过真人啊?”
刘方:“这话说的,她是定北候的人,谁敢去招惹,莫非我嫌自己命长不成。”
正说着,门外轻扣了一声,伙计上菜,把酒菜摆在桌上,微微躬身说了声,请慢用,便退了出去。
刘方迫不及待的抓起酒壶倒了一盏闻了闻叹道:“竟是二十年的牡丹陈酿。”
五娘:“这酒很贵?”
刘方:“岂止贵,这可不是有银子就能喝着的,众所周知天香阁的招牌便是牡丹酿,而这牡丹酿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是五年陈,中品是十年陈,这两种只要预订进来的客人,都能点,只是中品更贵,上品便是这二十年陈酿,非贵客点了也没用。”
五娘:“这么贵重的吗?”
刘方:“当然贵重,所以,你快给哥哥我解解惑,怎么天香阁对你这么好,莫非你其实是天香阁掌柜的私生子。”
五娘瞪了他一眼:“你话本子看多了,搁这儿编故事呢,我能进来,是因为它。”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木牌来。
刚掏出来就被刘方一把抢了过去,正面反面的看了又看,看够了才道:“这天香牌倒是听人说过,却从未见过,今儿算是开眼了,不过听说这天香牌统共也没几块,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既有这门路,也给哥哥弄一块呗。”舔着脸让五娘帮他弄天香牌。
五娘没好气的道:“行啊,你也跟我二哥似的作首牡丹诗来,掌柜若觉着好,说不得也给你一块。”
刘方蔫了:“我要是有你们兄弟俩的诗才,还要什么天香牌啊,直接去花楼多好,有吃有喝还有姑娘,不比这天香楼强。”
五娘眼睛转了转:“其实只要有银子,就算你天天住在花楼也没人管你吧。”
刘方:“这话说的,可银子得够多才行,不说别的,就那春华楼随便打个茶围,吃顿花酒没个百八银子也甭想,要是多睡几宿,那银子花的跟流水儿似的,不瞒兄弟,哥哥我虽说手里有点儿存项,可也架不住这么花啊,到底还是兄弟你厉害,随便作首诗,姑娘都恨不能倒贴着往怀里钻。”
五娘:“作诗这事儿靠的是天赋,就算我愿意教,你也不一定能学会,不过呢我这儿倒有个生财赚银子的路子,不知刘兄可有兴趣?”
刘方当然有兴趣,他现在是从心里佩服五郎,这小子比他二哥强太多了,不光会作诗,性子还活络,人也有趣,要不是知道他是万家五郎,都觉也是京城里一处混的兄弟了,简直哪儿哪儿都投脾气,而且这小子有真本事,他说能赚银子肯定就能赚。
想到此忙道:“哥哥正缺银子呢,兄弟若有生财的门路,可不能落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