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怪罪奴家了。”
五娘摇头:“跟你无关之事,为何怪罪,莫非在桂儿眼里,我是如此无品之人吗?”
桂儿忙摇头:“不,不是,桂儿并无此意。”心中一着急,说话都磕巴了。
五娘笑道:“与你说笑呢,其实今晚我该谢你。”
桂儿:“公子谢奴家什么?”
五娘:“若不是你帮忙,方家怎会知道,书铺是我跟刘兄合伙开的,今夜过后,想来再借方家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打书铺的主意了。”
桂儿:“真的吗?”
五娘啊:“当然真的。”
桂儿笑了,笑的格外好看。
五娘回到花溪巷的时候,角楼已敲了二更鼓,老远就看见门口的叶掌柜跟冬儿,冬儿一见自己便开始唠叨:“您可真是,怎么到这时候才回来,奴婢都快急死了,不是叶掌柜拦着,奴婢就去天香阁找您去了,怎么,还喝酒了,您……”不等她再说,五娘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再唠叨,以后我没准就不回来了。”
冬儿果然住了嘴,五娘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来塞给叶掌柜:“这个叶叔先拿着,明儿去找工人,尽快动工,不够的话,再跟我说。”说完就扶着冬儿进屋了。
叶掌柜拿着银票回了自己住的屋子,瑞姑迎上来道:“人回来了?”
叶掌柜点点头道:“这些待会儿再说,你赶紧先去做碗醒酒汤送过去。”
瑞姑也不多问忙着去了。
瑞姑没做醒酒汤,而是用熬好的鱼汤做了一碗酸汤面,放了大大的胡椒,一碗下去,出了一身汗,再洗个热水澡,酒也就散了七七八八了。
躺在床上,听着冬儿的叨念,五娘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边瑞姑回来,叶掌柜问:“如何?”
瑞姑:“不碍事,已经睡下了。”说着不禁笑道:“这又上书院,又去画舫,这男人扮的倒愈发像真的了。”
叶掌柜也忍不住笑了:“你还别说,现如今外头都说,万家五郎比二郎更风流倜傥,春华楼的花魁娘子都为五郎,相思成疾了呢。”
瑞姑噗嗤笑了起来,见他手里的银票,探头一看,不禁惊呼:“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叶掌柜:“还能是哪来的,当然是五郎给的,有这些银子,明儿书铺便能动工了。”
瑞姑:“可是,你也不问问这银子从哪儿来的?”
叶掌柜:“还用问吗,来顺儿回来说五郎跟个姓刘的胖子去了天香阁,这姓刘的胖子应该就是兵部侍郎府的那位二公子,之前柳叶湖见过,如今又成了书院同学,五郎应该是拉了他合伙。”
瑞姑:“可他堂堂侍郎府公子,又不缺银子,怎会答应跟五郎合伙?”
叶掌柜:“怎么答应的不知道,但我相信凭五郎的本事,只要她想,别说侍郎府公子,就是拉了侍郎大人合伙,都不奇怪。”
瑞姑想了想,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身有所悟吗。”
叶掌柜也笑了:“当日在方家书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哪能想到会来做黄金屋的掌柜呢,现在想想,得亏那时候她看中了我,不然,现在你还在凝香楼苦熬呢。”
瑞姑点点头:“是啊,五郎少爷是你我的恩人呢,对了,五郎少爷回来了,那位侍郎公子呢,莫非回书院了。”
叶掌柜摇头:“今儿可不是书院休沐假期,五郎是旁听生,回来没什么,那刘公子想必是偷溜出来的,怎么可能回书院,既去了画舫,想必宿在哪个楼里了吧。”
瑞姑忙道:“这可坏了,明儿起不来赶不及上课,不得被抓了活的。”
叶掌柜:“放心,你真以为这些纨绔子弟会守着书院的规矩吗,溜出来吃花酒有什么新鲜的,就算赶不及,请个病假也就是了,难不成夫子还能真去寝舍辨别真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