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儿俏脸一红道:“那让翠儿姐姐打好了。”
胖子又道:“翠儿也不行。”
翠儿不乐意了:“你有完没完,打个鼓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胖子:“让你打,今儿席上的酒都得便宜本公子,我说你怎么就不能跟人桂儿学学呢,看看人桂儿多心疼五郎,你倒好,恨不能我罚酒。”
翠儿:“谁让你唱哪种曲儿的,挨罚活该。”
柴景之道:“叫个婆子进来打鼓好了。”
外面的婆子分不清席上坐的谁跟谁,果然公平了许多,第一轮花球便落在了承远怀里,承远抱着花球有些局促。
二郎帮他解围:“承远不能喝酒,我替他罚一杯。”说着就要罚酒,胖子却道:“且慢,承远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作诗也不会唱曲儿?”
二郎看向承远。
承远道:“我,我倒是会个曲子 ,就是有些短,可以吗?”
柴景之点头:“短些无妨。”
五娘也异常好奇,这么多日子了都不知二表哥还会唱曲儿。
承远像上次五娘一般从桌案上取了牙著,敲了两下杯沿张口唱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只为这风月情浓,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五娘眼睛陡然瞪大,这不是自己给二表哥讲石头记时,讲的过于投入,哼唱的几句吗,当时二表哥还问自己,是哪里的曲子,听着像是石头记里的故事,自己搪塞说是有感而发随口唱的,没想到二表哥就记下了,不仅记下了,今儿还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