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事。”夏毓和微微一笑，“我身边都是alpha和beta。”又突然把话题岔到萧月霁身上，“萧师弟，你身边omega多，要不你介绍一些omega给小沈总认识？”
沈渔饶有兴趣地看向萧月霁，她也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萧月霁踌躇了半天：“我身边的omega都有自己的alpha。”
夏毓和接着问：“你也有嘛？”
萧月霁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夏毓和豁然开朗一笑：“那正好，我看小沈总和萧师弟你们挺合适，珠联璧合，挺登对的。”
听见她这话，萧月霁缓缓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渔听着这话，笑容又是一僵，连忙打着哈哈：“夏总监说笑了，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是这样嘛？”夏毓和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萧月霁不情不愿地出声：“嗯。”
一听omega都承认了，夏毓和也觉得自讨没趣，便放弃了这个话题。
酒足饭饱，沈渔腿脚不利索，客气了两声便让萧月霁提替她送客。望着二人并肩远去的背影，她想：“只可惜了夏毓和是个beta，还有喜欢的人，萧月霁和夏毓和站在一起还是挺般配的。”
萧月霁会不会喜欢beta？她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这一圈alpha他都不感兴趣，她应该换一种思路解题。
她是个耐不住心中疑惑的人。萧月霁一回来，她就问：“你喜不喜欢beta，萧月霁？”
萧月霁这餐饭吃得本就幽怨，她这么一问，顿时觉得委屈：“我说过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
“无论对方是alpha还是beta，我都会喜欢。”
他一双眼睛在聚光灯下炯炯有神，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渔见他犹犹豫豫，便说：“你想说什么就说。”
萧月霁说：“我都知道，你前几次叫我和你出去吃饭，是想把我介绍给那些alpha认识。”
他一语道破，沈渔一张巧嘴顿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是捏着手里的茶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可是，沈渔，我只喜欢你。”
又来。沈渔在心里面吐槽。
沈渔都怀疑上帝在造萧月霁的时候是不是忠情属性点得有点太多了，不然怎么叫他那么固执地在自己身上死缠烂打。
她快速地组织好语言，好言相劝：“骗你是我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试试多见一些alpha，指不定突然就遇上了你的灵魂伴侣，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多好。”
萧月霁依旧固执：“我不要什么灵魂伴侣，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嘛？”
沈渔无言以对。
她本来不想对萧月霁说什么重话的，不知道是她真的厌烦了这种纠缠还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被戳破的恼怒，或是二者都有。
她凝视着他，良久，长叹一口气，坚定了什么似的，说：“萧月霁，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不爱你了，你别纠缠我了好不好？”
“你一个omega纠缠着alpha不放，我不求你为我，你多少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想想，说出去对你名声会有什么影响。”
“你说你要留在我身边，好啊，我是没什么。但是你想过嘛？我未来要是恋爱了，你也要跟在我身边嘛？你能受得了我和别的omega亲亲热热，还是你觉得我的omega能受得了我身边有个和我有过关系的omega围在我身边团团转呢？”
她第一次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每一个字都如同刺刀毫不犹豫地扎入这段感情中。
扎得千疮百孔，直到鲜血淋漓。
或许是她说得太动情了，又或许是她演过了，说着说着，自己眼角先滑下了湿热的液体。
沈渔一摸脸庞，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的水渍。
奥斯卡金像奖应该颁给她才对。
她抬眼看去，萧月霁还低着头，她连忙擦干净了泪水，正了正脸色。
萧月霁半晌才开口：“你说什么？”
沈渔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刚刚还把那些话说得义正言辞，现如今萧月霁一问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叹了一口气：“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萧月霁骤的一抬头，眸子里已经噙满了泪水，他紧咬着下唇，不让泪水留下。明明他们昨天才抱在一起打游戏，沈渔逗他的话还在耳边环绕，今天她就叫他别再喜欢她。
沈渔心尖一疼，本能地想要哄萧月霁，她握紧拳头，狠下心来，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句：“很抱歉，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分手，现在——”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要说的话难出口，她顿了顿，强迫自己扭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