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鬼市，冥塔四层会客厅内。
将秘境副本放置在轮回殿，并修改成自己喜欢的外观后，秦凡便暂时将副本的事情扔到一边儿。
虽然自己对于这剧情副本也很好奇，但如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先处理。
随即他的目光看向面前这个奇特的四人组合。
“所以你们决定前往佛土？”秦凡对着智善问道。
智善点了点头：“嗯，总归是要回去的。”
“那你们考虑过后果吗？”
“秦施主是指刀山之巅上的那一战吗，引用魔气并不算什么，三位师叔的死也都是小事，毕竟小僧的手上并未真正沾染上他们的鲜血。”
秦凡看着睁眼说瞎话的智善很无语，对方确实还是那个号称不杀的佛子，也并未亲手毙杀过任何一人，可其助攻能力直接拉满了，所以这算什么，自欺欺人，哦不，是自欺欺魔吗......
随即他的目光看向阿大：“你也决定了吗？”
阿大神情复杂的点点头道：
“我想尽快回去看看，原本是准备等到庄主打上佛土的那一天，可在知晓了密宗的真相后，我发现自己无法沉下心等待下去了。”
“我理解。”秦凡深叹了口气。
然后他拿出三块传音令牌递给除了阿大外的三人，只是在将令牌交由最后一人手中的时候，其眉头突然一皱。
“段公子，你明白你这个选择将代表什么吗？”
段誉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吗？”
“是魔。”
“你清楚自己也会成为魔的是吗？”
“我需要力量，如果我再强一点，上次的大战中，便可以彻底解决掉慕容复这个隐患！”
秦凡沉默了，他之所以直接揭破这点，也是为了阿大的安全所考虑。
像是一些小事上，忽悠忽悠段誉就得了，但如果关系到大事，还选择蒙蔽对方的话，很可能被其身上的气运反噬。
即便他的气运没有其宿命身原主那么夸张，可到了关键时刻，段誉很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现在知晓做出这个决定是其发自内心的想法后，也是让秦凡松了口气。
同时他感觉段誉之所以这么容易接受这一切，也是前段时间和原着魔他们到处疯玩，给其三观方面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所致。
否则不用说初出茅庐的段誉，即便是《天龙八部》中，武功大成的段誉也不可能轻易接受成为一个魔族。
当然慕容复也是及时来了一波助攻，他在刀山之巅上临时领悟参合剑气的一幕给段誉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而这个选择往深了去考虑，也是对鬼市接下来的布局更为有利。
“我明白了，总之有什么事的话及时联系。
如今佛土刚宣布独立于大玄皇朝之外，智善你又是为了佛土争夺到气运的功臣，再加上段公子的身份，这所选择的时机还不错。”
秦凡沉思片刻后，点头说道。
智善深以为然：
“佛土虽是由禅宗领头，但各个佛脉聚集起来的力量也不弱，特别是在这外敌虎视眈眈的前提下，更能确保我们的安全。
不过此次前来除了辞行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飞艇技术和传音令牌？”
“嗯，同时劳烦秦施主派遣一艘飞艇送我们回去，有此功劳才能让我们在佛土占据一定的话语权。”
秦凡想了想后，点了点头道：
“飞艇技术可以，但传音令牌要等一等。
前者研究出来很容易，到时候你们对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可是后者即便只是普通的交易也容易招人话柄，别忘了我现在还是大玄皇朝的镇南王。
就算道域那边，我也不准备在短时间与之进行相关交易。”
“小僧明白了，此外，我智善以佛子之名保证会在这次的交易中，付出一个让秦施主绝对满意的价格。”
两人目光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所谓崽卖爷田心不疼，佛土对于智善来说还是个必须铲除的坏爷，那借着公职之便，他就更可以玩命败家了。
而他也有这个许诺的底气，毕竟智善是整个佛土的佛子，禅宗也只是佛土的一脉。
随即秦凡喊来了正在众生殿加班的班曙穷，相关后续事宜也都交给对方处理。
原本还一脸幽怨的班曙穷在听到秦凡暗中传音，佛子已经答应可以各种狮子大开口来交易飞艇技术后，那脸色直接一变，亲切的就如同邻居家的二大爷。
这边的事情安排完之后，秦凡便准备先去寻找水涅生，除了将这把生锈的铁剑交给对方之外，还有关于碧越记忆的事情。
“好忙啊。”
秦凡叹了口气，也就在他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