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族中确有一些秘法,似乎与绛台和凡间有关。”
至于具体内容,恐怕也在当时的战争中,被毁得差不多了。
低头翻看着各地送来的灾情和受难信,裴胄也无心应付一问三不知的闻铩,干脆支走他,“好,若有任何进展,你告知余殃即可,无须再来。”
闻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出了离鸿殿。
在殿前碰到要进去的余殃,他拢了拢身上的狼貂说道:“给你们主君脚边的暖炉添把火吧,他脸都冻青了。”
被教做事的余殃很想说他们主君天生低温,无惧严寒,就算脸色铁青,也是因为不耐烦憋得。
不过闻铩到底是一城之主,他理应尊敬,所以拱手应和道:“余殃记下了。”
送走心满意足的闻铩,余殃快步走到殿上,等候裴胄的吩咐。
看完最后一页书信,裴胄凝重的眉眼,在刺眼的雪景中化开,语气沉重道:“我走后,你和余祸照看着搬迁进举觞城的百姓,确保他们安置好,再去人间找我会合。”
只管执行命令的余殃不似余祸那般敢轻易打听主君的去处,只是临行时多嘴道:“还望主君万加小心。”
在知道裴胄不再惧怕日光后,余殃和余祸回到匽都后谁也没敢告诉,只能两人独自在角落里高兴。
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什么比主君更重要的存在了。
这次来找连欶,裴胄就打算一直留在她的身边,直到他找到连欶能救她族人的证据,幸而他先前从连欶那框来了两个承诺,哪怕违背族训将凡人带到匽都,也只是受点惩罚。
思绪翻转间,连欶已经重新给自己煎了一壶茶,正往自己的空茶杯里倒着。
就听见良久不说话的裴胄突然开口道:“我还没想好,先留着。”
等他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带连欶回去,他再讨要回来。
抿了抿微微湿润的嘴,连欶还能说什么呢,她只是卑微还债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等连欶想起来去给后山的小兽送饭时,裴胄正好闪身去了主峰,从那里的库房里,给自己找了一件弟子服,只是他不知道三个颜色,三个样式的衣服代表什么,就随手拿来一件深色的,转瞬回了连欶旁边的院子里。
大张旗鼓地当起了她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