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在数米台阶上的楼阁被人打扫地一尘不染,就连扶手用得都是上好的抛光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走进正堂,迎面而来的檀香味差点没让连欶打喷嚏,她使劲捂住即将出糗的鼻子,眼泪都憋出来了。
“唔啊,好浓的香料味。”
这么浓郁,都能把人腌入味了。
在场的几人,除了用惯香料的谢炤清,其他人都纷纷小声咳嗽。
而何管家把他们扔在正堂之下,就转身去了后殿。
适应了香料味后,连欶才开始打量起这个所谓的会客楼,除了比浮幕宫的归庸殿小一点,看起来用料做工精细一点,还有各种瓷器灯具的摆放讲究一点,其他的都大差不差。
“各位仙友啊,老身我来迟了,让各位好等。”
就在几人观摩时,何管家扶着看起来年逾八十的邹老爷从后殿出来。
如果不是他花白的头发怎么都遮不住,连欶都还以为他才五十上下。
“难不成这些有钱人,都有什么驻颜秘术吗?”
这话,连欶是问谢炤清的,毕竟只有他能给自己解惑。
眼看着行动不便的邹老爷被管家扶着坐到正堂之上,谢炤清才回神想起自己的祖父,也是花白的头发,只不过脸上衰老的痕迹要明显许多。
“谢某也不知。”
毕竟追求年轻这种事,全凭个人喜好,有人喜欢看起来年轻,有人则需要用衰老来充当的老成。
“快,老何,快给各位仙友请坐,这般站着,可真叫人失礼啊。”
这种跟自己想象中前后差距太大的印象,让众人倒不知该如何了。
本以为邹老爷该是那种刻板滑头的商贾,没想到他话里话外都显得和蔼许多。
还是朱华希快一步道:“邹老爷,请坐就不必了,想必您也知道我们此来的任务,只有三天的期限,你可否告知我们事情的经过,我们好速战速决。”
被北长缨推了一把站在最前面的连欶挠了挠头,旋即把自己的右手亮出来。
“邹老爷,我是揭榜人,还望您告知一二,我们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貌光洁甚至不曾有一丝胡须的邹老爷喝了口茶摆手道:“小辈莫急,待我的亲卫来了,再细说也不迟。”
什么?还有亲卫?还得等他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