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你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吹吹风就要发烧的,这都能拧出水了。发烧了怎么去参赛?”张行东语气不善。
暮思云说:“正如你的意,不用穿那样的衣服了。”
张行东抿着嘴盯着她不再出声了,暮思云也觉得没意思,一垂头,泪却出来了。
到家后,暮思云去冲澡,水温特意放高了一些。要出去才发现什么都没带进来,又拉不下脸面喊张行东,就一直抱着手臂愣怔在花洒下。
张行东却敲门了:“思云,出来了。”
张行东准备的倒贴心,动作也流畅。给她裹上浴袍,又擦头发。头发不滴水了,推着她到沙发坐下,递给她一杯热水,又给她吹头发。暮思云吹着喝着,听着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冷静下来。
嗡嗡声停了,张行东凑近她发红的耳朵和面颊,轻轻吻了上去。暮思云一回头,嘴唇更是红艳湿润。张行东贴了上去。
许久后,暮思云说:“我要去拍个水,脸干。”
张行东没听懂,跟了去,原来是往脸上涂抹东西。张行东拉过她的手放自己背后:“原滋原味的口感更好。”
他这一拉,本就松散的浴袍开了,两人都垂目又抬头对视,暮思云身子颤抖了,她从张行东急促呼吸和炽热的眼神里预示到了什么。
张行东抱起她往床边走,暮思云圈住他的脖子:“还是白天呢。”
张行东笑:“不影响发挥。”
暮思云没有发烧,张行东很奇怪,暮思云很生气。“你怎么那么盼着我生病?”
张行东说:“我就是奇怪,淋了雨冻得都发抖了,却没有生病,在家里,你可是吹吹冷风就病几天的。”
暮思云叹气:“我就是对那里的环境不适应。”
这个答案让张行东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