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出来,他根本甩不掉三人,只能徒劳地逃跑。在无望的奔逃中,一处亮光突然闪进眼里——是派出所,这里竟正好有一间派出所!
秦祁立刻折了方向冲进派出所,大堂三个值班民警正围坐一圈斗地主。
“怎么回事?干嘛呢这?”三个民警吓了一跳。
那三个混混竟也登堂入室。
“诶,邓哥!”其中一个混混热情地冲其中一个民警高声打着招呼,“没什么事,你们继续玩,我们把这小子领出去。”
“警察同志,”秦祁刚缓过来,即刻举报道,“这三个人对我造成了人身伤害!”
“你瞧你说的这什么话,”其中一个混混指着自己脑门的血迹,“你看这,看这!我还要告你对我们仨造成人身伤害呢!”
“到底怎么回事?”资历最老的那个警察打量了双方一眼,老神在在地问道。
“嗨邓哥,闹到你面前真是我们的不是,谁叫这小子太能打了,就缺教训。我们教不了他,还是得您来教。”三个混混里领头那人搓着双手满脸讨好,知机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敬给邓哥。
“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邓警官呵斥着把烟别开,“没事就赶紧走,老子懒得管你们那些稀烂事!”
“好好好,邓哥我们这就走!”混混头点头哈腰,另两个上手要去把秦祁一同拽走。
“你为什么不抓他们!?”秦祁愤怒地质问,眼睛充血。
邓警官冷笑一声。
“抓?你想抓?好啊。”他转向混混头子,“老四,给你个机会,那边滞留室空着,你们四个聚众斗殴,被关押了,里头待着去,没问题再出来!”他随意地摆手,另两个警官面面相觑,但到底没说什么。
混混头子嬉笑着给三人散了烟。
“那敢情好,谢谢邓哥!”
秦祁被堵在角落,唯一的出口被堵死,根本无路可逃。他愤怒地瞪视着眼前的每个人,他要记住他们的脸!他是穷,是低微,是没有关系,但也绝不会引颈就戮!
秦祁的激烈反抗完全打消了牌局的兴致。在派出所里闹这么大的动静这么难看实在是有损面子。
邓哥一手夹烟,一手抽出□□,冷不丁给了秦祁一下,秦祁僵直倒地。
“还看什么?麻利的,还嫌丢脸丢不够啊?”邓哥啐了一口。
三个混混立时把秦祁拖进滞留室。
单方面的虐打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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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晚上的恶补,陈诗语总算了解了一些信息。得益于原主曲一叶一旦感兴趣就把对方查个底掉的习惯,她现在对秦祁的作息时间表可谓了如指掌。
今天秦祁上午没课,但排了打工的班,从八点开始。陈诗语起了个大早,提前等在店外。
自从昨天晚上下定决心后,她一时一刻都没办法多等,只想早点处理完曲一叶的烂摊子,再开始自己的拯救计划。
七点半了。
陈诗语疑惑地看看手机。
按理来说,以调查看到的秦祁以往的习惯,他都是提前半小时到岗啊?难道今天什么事耽误了?
七点四十。
七点五十。
八点。
秦祁还是不见踪影。
陈诗语忍不住下车去到店铺前,里面已经有员工在做营业前打扫了。她轻轻敲了敲玻璃门,吸引注意。
“请问秦祁来了吗?”
“还没有。”营业员摇了摇头,“我还想问他在哪呢。”
“谢谢。”陈诗语礼貌地点点头,又坐回车上。
到底怎么回事?调查上显示秦祁从来不迟到早退啊?
“小姐,出什么事了?”前座的司机通过透视镜看见陈诗语焦躁地啃指甲,忍不住出言关心。
“秦祁没来,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陈诗语垂头丧气,心里幻想该不是秦祁提前知道了自己要来堵他所以才翘班了吧?
“嚯,我当是什么事。”司机伯伯乐天地笑了起来,“小姐你让人去找不就行了?你以前经常这么干的,怎么现在反而忘了?”
“对,对!”陈诗语激动地左右手拍了个巴掌,拨了保镖头头的电话,有些生涩地把任务布置下去。
她怎么忘了,她现在是曲氏财团的独生女,父母宠爱她,她有许多以前没有的权利,能做到许多以前做不到的事!
反馈的电话很快打了回来,陈诗语忐忑地接起,瞬间如坠冰窟。
“方伯伯,去新月街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