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话,“你爸也有点拎不清。不说你是他儿子这层亲缘关系,就是只从理的层面来看,他也该站在你这边才对啊。”
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的话,陈诗语有些忐忑。她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易卿这个事主都没说什么,她却义愤成这样——
“你好可爱。”
少年的指腹抚上了她小小的脸蛋。
“脸红红的,很可爱。”
她为他气到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陈诗语那脸腾的一下,像进了蒸笼,更红了。她本来就是薄脸皮,藏不住任何一点血液激涌的事实。
“你!”她刚提高了声量,莫名又不自觉小了下去,“你走神走哪里去了……”
“或许你说得对。”易卿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每根指头上都有他为陈诗语划开的伤口,现在都被对方完好地包扎了。
这手上有血,却不是他伤人的血,而是救人的血。
“但是我能看着蛮钰去死吗?”
“你有没有想过,”陈诗语尽量斟酌着字句,“你那段记忆根本是假的?根本不存在那一系列的事,蛮钰也不会因为被你拒绝而走上自杀的老路。”
“离开你的这段时间,我跟在了蛮钰身边。她对你表现出来的人格是伪造的,她住进你家,因为救小猫遇见你,这些都是她在易祐授意下做的。”
“这是伪造的巧合。”
“虽然这一切听上去像天方夜谭,但我希望易卿你能冷静下来,思考这种可能。”
“另外,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什么是‘灌体’?那天晚上你那么虚弱,就是因为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