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今上午我去散步,遇上阿和,她跟我说啊,我们村里今天要来贵人,京市里来的人,听说那酒店就是他们家的呢。”蒋春花捧着茶杯,讲起八卦眉飞色舞,早就将自己儿媳摔断腿的事忘在脑后。
“你们说打霖仔的人会不会是那贵人?”
阿和就是柜台姐。
于慧兰一惊,捏着裤腿,“这么厉害的?”
想起刚才向她赔礼道歉的男子,普通话说得很标准,西装革履的,看起来确实不普通。
“那他们怎么会大老远跑这来,京市到我们F市,从北到南的三万里距离喔。”
“这我哪知道,不过我说以和为贵嘛,可不兴得罪人家,你明天最好带着珠妹和霖仔去跟人道个歉,不说搞好关系,留下好印象也好嘛。”
道歉?明明是那小子先打人的。
“不可能!”徐露珠第一个站出来。
徐霖也跟着点了点头。
于慧兰纠结地交叉手指,显然也很不愿意带着儿子向人屈服。
“不对啊,我们霖仔这么听话,人家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打他呢?”于慧兰总算觉出不对,疑惑发问。
徐露珠没有跟妈妈说她泼水的事,陈伯也不想揪着小娃娃的错处不放,便也没说什么。
是故于慧兰并不知道当时全貌,加上她当时心急儿子的伤,便没想那么多,如今才觉出一丝不对劲。
她看向徐露珠,见女儿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她就知道事情不对。
不由正起脸色,“徐露珠!你给我说清楚!”
好吧,连名带姓,妈妈生气;老实交代,回头是岸。
徐露珠只好如实说,并且不忘把徐霖拉下水。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姐弟在门口罚站了一个小时。
其间他们又打了一架,谁也看不惯谁。
于慧兰叹气,心里想着明日要带什么去给人道歉,见蒋春花还在,不忘询问她的事,“嫂嫂什么时候去C市?”
蒋春花一拍大腿,光顾着看热闹,反倒把正事忘了。
“对对,明天就走。”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看家,我家的鸡鸭狗啊,都要有人喂食,想麻烦你帮我照看。诺,”她从口袋掏东西,“钥匙给你。”
于慧兰接过,摆手爽快道:“嗐,小事,嫂嫂就放心去看儿媳吧,我肯定给你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