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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相思一寸灰(3 / 4)

一样。他不会被强求着娶自己不爱的人,最后还眼睁睁看着挚爱离开。

归根结底,回想起来,马文才觉得自己是对不起那褚家姑娘的。

她是个牺牲品,只要和她在一起,山伯就能平安,这是爹告诉他的。

他曾许给山伯一世的笔墨纸砚。

他想许的,并不只是笔墨纸砚。

山伯是多聪明的人,他哪会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或许不过是因为自己是马家的独子,不想害得马家从此绝了后,才时刻保保持距离。又或许,山伯对自己原本就无意,毕竟自己从来不曾吐露过对他的真心,而他的眼里,似乎一直有着英台。

马文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群好友,还有一个微笑的梁山伯,可是忽然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山伯死了,空荡荡的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

一场梦啊.....可那一年穿着女装一脸不满的少年,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就算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至少他活着也

可就连活着,他都没能做到。

马文才看着布满蛛网的木制陈设,想起很久以前的模样,想起自己求学时的不可一世,那时候有多意气风发。

旧日里粉刷过的知识殿堂,哪里是现在这种荒凉的光景。

他小心翼翼的走着,却被脚下滑腻的苔癣绊了个趔趄,直直的向前朴去,掌心在墙上的苔痕处狠狠地抹了一把。

到底是马家的少爷,他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苔丝,却冷不丁看到被他抹去的那一片苔癖下有隐隐约约的墨色透出。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走上前端详苔痕深处的字句,却震惊的睁大了眼。

“愿与文才世修好,笔墨纸砚贺同老。”

是梁山伯的字迹。

在失去梁山伯的第二十个年头,马文才懂得了梁山伯的无可奈何和他的情深似海。

可惜一切早已来不及。

再然后,马文才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山伯在向他招手“文才。”在那未知的地方,他与山伯再也不会分开。

正值七夕佳节,街卷里皆是人声鼎沸,男男女女相伴而行,好不热闹。就连书院里的夫子们,也难得好心情,给所有书院里的学生们放了个假。

山伯山伯,这个可好吃了!你尝一口。”

“嗯....好。”

那被唤作“山伯”的少年郎,身材高挑,样貌俊郎,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无奈微笑,用着他特有的,温和中还带着一点软糯的噪音,应着身边一个身高相似,带着面具的男子。

微微张开嘴,那早就凑到唇边的果脯,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推进口中。指尖带着一抹凉意蹭过唇齿。手指的主人收回手指,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指尖。

“山伯,很甜。”因为带着面具,并看不到面具下那人的眉眼,但是那直往上弯着的嘴角,充分地体现了此人的好心情。

梁山伯将那人的所有动作看在眼里,表情虽强绷着谈定从容,但是脸皮上却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渐渐泛起薄红,在那人将手指舔完,并说出那一句十分有歧义的话时,到达了顶峰,闹了一张大红脸。

“...文才...”憋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着那果脯撇了撇嘴,用带着轻责的语气,呐呐地开口唤了一声眼前人的名字。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带着面具的少年郎身上发出,在这热闹的夜市也倒不显突兀。面具下的双眼亮亮的,盛满笑意。

“山伯,那边有人在河里放花灯,去不去?”用肩撞了撞正盯着青石地面,抿着嘴默背书文在为脸降温的梁山伯。

“嗯?....好。”正在背书的梁山伯根本没听清马文才说了什么,但是却下意识地点了头,应了下来。

稀里糊涂地被马文才拉到河旁的青石板上,看着周围好多男女往水里放着花灯,心下了然,“你要放花灯?”顿了顿,看着周围都是些成双成对的男女,想着今日是七夕,“你要求姻缘?”不着痕迹地抿了下唇,“与那祝家小姐?”还想说些什么,却忽觉自己问的太多,便又抿着嘴不讲话了。看不到马文才的表情,只能看见那人依旧带着笑的嘴角,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这抹笑愈发促狭。

“差不多吧,你在这几等着,我去买两个花灯来。”马文才没有正面回答梁山伯的任何一个问题,含糊着,反身跑上岸去买花灯了。

梁山伯听了马文才的话,怔愣地在原地站着,但是奈何今日的情侣太多,总是听见这么一句话在身边响起,“兄台,麻烦让让,我们想放花灯了。”,只好一次次地让,让着让着,就被挤到了青石板一隅的角落里,退无可退。突然,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梁山伯一阵无奈,开口就是“这位兄台,在下真的让不了了。”

嗯,让的是挺多的,我差点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响起,梁山伯没说什么,直接就抽走了那人手里的花灯和笔,“是啊,你要是再慢些,我真打算走了。”一手托着花灯,一手便执笔于花灯上题字了,“这墨磨得不错。”

马文才笑说“当然了,本公子可是答应了成为为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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