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但是不使用内力的她完全不是纪垣的对手。她放弃了挣扎,低垂着头,不看纪垣也不说话。
纪垣一用力,把刘瞳拽进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问道:“不是说好了,我们彼此不会再隐瞒对了吗?”
“不再彼此隐瞒?”刘瞳皮笑肉不笑地问纪垣:“既然不再彼此隐瞒,为什么这次的事情你要瞒着我?你在害怕什么?”刘瞳往后一躲,逃开了纪垣的禁锢,好笑地问道:“你是怕皇上问责你,还是怕皇上问责我牵连到你?”
一滴泪从刘瞳的眼中滑落下来,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但是她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我嫁给你是为了刘家。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刘家的兵权还是为了巩固你皇兄的帝位?”
她随手抄起一个软枕朝纪垣扔过去,情绪不能自已地喊道:“我刘瞳从来不用谁的施舍!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有仇我自己可以报!我不需要你替我给怡亲王下毒!我也不需要你替我收拾刘德父子那两个蠢货!”
刘瞳越说越激动,她知道自己说的很多都是生气的反话。理智在告诉她应该跟纪垣说自己真实的想法。
但是她却鬼使神差般地将自己因在皇上那里吃的憋屈、因太医说她危在旦夕的恐惧、因对父亲谋反的怨恨、因对刘德父子的憎恨……
她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只是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将她最坏的情绪都一股脑地砸在了纪垣的身上。
刘瞳缓了缓神,胡乱擦了眼泪,伸手一推纪垣,抽泣着大喊道:“我不用你管!”
说完,刘瞳站起身就要跑。
但是才迈了两步,就让纪垣拦腰抱了回去。纪垣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细细地吻着她的耳侧和脸颊,安抚她冷静下来。
一开始刘瞳恶狠狠地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纪垣只是吃疼地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放开刘瞳,只是在稍微用力地在她的耳垂咬了咬,告诉她自己被咬疼了。
过了一会儿,纪垣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紧绷了,才松开她,低头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地问道:“舒服了没有?”
刘瞳调整了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眼睛还红着,声音带着哭腔甚至有些嘶哑地开口:“你是不是哄烦了?”
纪垣噗呲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像是如获至宝一样说道:“两个多月不见,我们瞳儿不仅学会了撒娇,还学会了撒泼打滚了?”
刘瞳哪里肯认,嘴硬道:“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纪垣重新把她抱入怀里,咬着她耳朵说:“我既然是你的丈夫,我自然要替你遮风挡雨。”
刘瞳抬眼直直地看着他,抿着嘴却不说话。
纪垣被他盯得发毛了,撇开脸,不自在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刘瞳撇了撇嘴,话锋一转说:“怎么自称我了?王爷怎么屈尊了?”
纪垣没好气地捏了捏她鼻子,没好气地说:“你啊你!”
刘瞳看他吃瘪的神情,心中觉得舒畅,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说:“怎么?王爷可以是要问罪于我?”
纪垣将她抱起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说道:“对,闹我也陪你闹完了,你该给我说宫中的事了。”
刘瞳看左右都躲不过,干脆身子一歪,倒在纪垣腿上,仰着头看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皇上和她说的话。
说完,她叹了口气说:“你说,皇上让你下不为例,让我安分守己。但是皇上他究竟会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情呀?”
纪垣想了想,头往床头一靠,伸手一边摸着刘瞳的发丝,一边说:“就是字面的意思,让咱俩以后乖乖听话呗,这次皇兄就先给咱们收拾残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刘瞳若有所思地看着纪垣,过了半响之后说道:“虽说羡慕你仗着自己是皇上的胞弟能有恃无恐。但我总觉得皇上拿着这个把柄是要秋后算账的,不是不算,只是时候未到。”
纪垣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似是调侃:“还知道秋后算账,看来还不算太傻。”
刘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进宫的好吗?”
纪垣用力地把她抱紧怀里,咬了咬她耳朵说:“我说过了,不许再说死这个字。”
刘瞳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说:“知道啦。”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这时阿苕敲了敲卧室的门,说道:“王爷,王妃,方才管家说,宫里来了旨意,说安和公主明天要来府上小住。问王爷和王妃要安排安和公主住哪里。”
刘瞳从他怀里坐起来,下了床走到门口,对阿苕说:“就安排在东边的云宁苑吧。对了,管家可有说安和公主什么时辰来?”
阿苕想了想说:“说是辰时来。”
刘瞳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刘瞳转身,刚想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