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谢晏作为唯一的徒弟,并为他易经洗髓甚至答应他修无情道。
后来不知师弟在外寻找时发生了什么,性格一变再变,最后变成现在的样子。虽然与他的本性背道而驰,但好歹看起来正常了。若是现在才收徒,师弟万万不可能答应徒儿修行无情道。
谢晏摇头表示,这是弟子该做的。
曾霈:“昭懿怎么没来?”
谢晏:“许久未回门派,她自去四处逛逛了。”
曾霈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道:“你这小子,这么多年也未回门派看看,今日突然回来,怕是有事相求,你尽管说。”
谢晏直奔正题了,“师伯可知近几百年来,可有何人被抽过灵根?”
曾霈眉头紧皱,这个问题实在出人意料,“此术有违道德人伦,刚出现那会儿修真界倒是有不少抽人灵根的邪修,具体名录我记不清了,需要去藏书阁查看一番。你可有具体特征?”
谢晏摇了摇头,“只一个天资聪颖和修行剑道。”
青竹峰。
公鸭嗓倒地闷吐一口黑血,喘着粗气向外爬。
她……怎么……怎么会这么厉害……,让他一点还手之力也无!
他在地上不断蠕动着,双肘撑地,头一次嫌弃自己身体笨重爬的太慢,他一面嫌弃一面惊恐的提防着,生怕宁昭懿觉得不解恨再抽他一鞭子。
再来一鞭子他可就废了!
谁知道这个废物竟然变得这么强,早知道,早知道不去挑衅她了。
他不过是一时忘了,能在大师兄证道时活下来的,怎么可能会是个废物。
记忆奔涌而来,明明当初测灵根时,她连最下等的灵根都比不上!他坚信,测灵台的结果没有错。
那么,那么她能在短短时间内与大师兄打成平手,不应该是废物,是天才,天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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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霈去查,宁昭懿和谢晏也没闲着,每天都去藏书阁翻阅书籍资料。
忙得废寝忘食,不见天日。
又是一个白天过去,月上枝头更深露重。
两人翻阅了好几天的书,即使是修士的底子,手也变得机械麻木,大拇指根部叫嚣作痛。
谢晏在前方提着一盏雕花灯笼,暖黄的柔和灯光映照着脚下的路。他们走在一片树林里,因为正值夏日,林间也每日有人清扫,是以地上并无许多落叶,布帛靴底走在上面悄然无声。
宁昭懿忽然想到什么,冷不丁开口道:“怎么没见到云慕霜。”不是只要谢晏出现,她总会是第一个迎上来的么。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现在才想起来似乎少了个人。
谢晏走在前方,慢声答道:“师伯说她去周山秘境历练了。”
宁昭懿点点头,“这样……”
谢晏忽然将食指放在她唇上,示意她别说话。
宁昭懿迷惑不解,谢晏手指了指前方。
只见一道娇小的玲珑身影扑到另一个高大人影怀中,然后高大人影低头吻了上去。
难舍难分。
宁昭懿移开视线。果然从古至今,树林是小情侣们幽会的经典去处。
她脚步一转,打算换条道走。
谢晏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半只手掌隔着层衣袍,指尖却直接触在她的肌肤上。
不知是她的手腕太冷,还是谢晏身体太热,接触的皮肤温度不断上升。
在她甩开之前,谢晏抢先示意她噤声。
月光照不进他的黑瞳,只能朦胧看见一个桃花眼的轮廓,似乎是眼尾上挑眉目含情的。
宁昭懿看的有些失神,没意识到谢晏正在逐步靠近,然后唇贴上她的。
温柔地反复碾磨,像一把小钩子轻轻撩动,酥麻到人心底去。
宁昭懿终于回过神来,谢晏贴着她的唇不放,轻声道:“别说话,他们会听见的。”
她当然不会听话,双手放上他的肩膀向外推却推不动,张口欲言。谢晏却抓住这个机会,舌头进入口腔里去卷上她的,让她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攻势也由温柔变得猛烈起来,雕花灯笼掉在地上,他一手揽着宁昭懿的腰肢,一首按上她的后脑勺,猛地向上抬,让紧密相接的唇舌贴的更紧了。
吻得如同狂风暴雨。
宁昭懿脑中一片浆糊,腿不知什么时候软了,整个人靠谢晏的力量支撑,紧紧贴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终于结束。宁昭懿飘飘的好像在云端,视线里的景物都映不进她的脑袋里,她看不见四周的树,看不见那对情侣是否离开,呆呆地深一脚浅一脚的被拉着向前走,只不过这次拉的不是手腕。
而是十指相扣。
她云里雾里的被送回院子,再云里雾里的换了寝衣上床睡觉。
躺了有一刻钟,才终于回过神来。她猛地抬头看向身上的寝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