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我们也不能这样把宁宁保护在真空的环境里，适当地放在自然环境里，她会成长得更快。”
裴嘉树认真的听着，但对结果他却不认同。“周叔叔，我有这个能力可以把宁宁保护的很好，为什么不用呢？结果一直是好的，就可以了，您说是吗？”
周牧云沉默，他想起沈渭城去世前两人说了很多，关于裴嘉树的，他就说了一句。
“嘉树不会是穆萨，可只要是人，就有缺点，到时候帮我拉一拉他，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有时候会走偏。”
周牧云没再多说，只是郑重其事地感谢，“谢谢你，嘉树。这些年一直照顾宁宁。”
结束电话后，周牧云拿着无声的手机，沉思良久。
直到金宴敲门进来，他才重又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