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情爱于一只妖来说，确是多余，就像鱼的自行车，尤其是人间情爱，那还是生锈的破自行车，脚蹬子都快掉了那种。
留来何用？
“你以前说过有办法替我断了红线。”她又说，“还记得吗？”
“当然有，杀了他……”
他话音才刚刚落下，尾音都还没有收完，她就给一口否了。
“绝对不行！”
屠焱张了张嘴，兀自又合上。
什么都没说。
“我不想欠他任何东西，最好一刀两断，干脆利落，他若死了，我心里会有愧疚。”菲沁解释，“你应该不想这样，对吧？”
又是一阵安静。
屠焱突然大笑起来。
“当然，方法是有，不许后悔就是了。”
她说，不后悔。